然后听到了乔雪的哭声,顿时反应了过来,“人……没了?”
“嗯。kanshuboy”那边声音有些乱,“阿齐在忙着联系……丧事要抓紧办的。”
杜梦闲脸沉了下来,“你先别急,我这边跟家里说一下。”
伏城在旁边听的眉头死死的皱着,“拿些钱出来,我拿他当兄弟,是该过去看看。”
到了后,发现那边确实忙的不行。
“大哥。”伏齐眼睛通红,“她怎么就去了?”
恨是真恨她,可这才多大年纪,说走就走了?
“也是……时运不济。”乔雪在屋里招待来的人后,趁着见到杜梦闲的空档说了两句,“婚倒是离成了,钱也拿到了,可是……”
压低了声音,“过来高兴地不停的笑,结果一下子撅过去了,送到医院都没抢救过来!”
过来找孩子的姜银君又退了回去:这都是什么毛病?
还没听说过高兴地笑死的。
“当个普通亲戚上礼,别叫我儿子给她披麻戴孝。”姜银君小声说道:“旁的事我能不计较,但是她当初想要过我儿子的命,这点我不可能同意。”
杜梦闲点头,伏城听完后也没有意义,“我明白。”
好在伏齐心里也有数,没把孝子那一套拿出来给他大哥。
没两天,云省那边马连海他们也回来了。
“阿康哥!”毛毛跳了过去,被他爸拍了一巴掌后连忙把笑脸收了回去。
“大伯,伯娘。”严康瞧着皮肤白了不少,然后小声说道:“待会儿找你说话,我们要先去看二叔。”
只可惜严康并不能在首都这边待多久,能回来也是看在伏齐的面子上,丧事办完一家子也就回去了。
这边姜银君回去后还在念叨:“真是掉钱眼里去了,当初也没亏待过她啊?”
一把年纪了,儿子又不是没出息,又有孙子孙女的,非得跟后头男人搅和啥?
安安心心出来带孩子,又得儿子孝顺,不比看人家脸色好?
贺求平就说她:“你想这些干什么?年纪大了,好吃好喝天天开开心心的,少想一些!咱孙子孙女才上高一,你不得看着他们考大学?孙子不用担心,这社会对男性宽容的多,可你宝贝孙女呢?你不得看着她长大,然后替她挑个好人家?”
姜银君一想也是,多少的事儿了,人死了也就过去了,想她干什么。
等到了六月温度渐渐上来后,家里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这一年,中国人民银行宣布在全国范围内发行1元、5角和1角金属人民币。
新的钱币种类叫大家伙的兴致高昂,尤其是孩子们,觉得这金属人民币用起来方便的多。
便是老两口子也跟比赛似的,专门用吃罐头剩下来的罐子洗干净,每人一个罐子,看谁存下来的钱多。
硬币放在罐子里看着,更有一种满足感。
而到了六月底的时候,又因为中日围棋天元战三番棋中方首次告捷,孩子们在新闻上看到后欢呼了一阵,接着跟爷爷学棋的兴致更多了。
杜梦闲也觉得高兴,这证明孩子们脑子比她好使,毕竟她就是一个五子棋都渣渣的人。
可这舒心日子才过了没多久,思思就散着小辫子回来了。
这孩子一向就是对外好脾气的,不说软弱吧,最起码不是那种别人看着就想欺负一下的,这样子明显就是跟人打了一架,当妈的立马就急了。
“怎么了啊思思?谁欺负你了?”刚问完,就看到毛毛跟亮子龇牙咧嘴的走了过来,“妈,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