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珩道:“儿臣看了一些奏折,其中有不太懂之处想来询问父皇,居然忘了今日是秀女选拔日。”
“无碍。”秦礼大手一挥,一点儿不生气,反而十分欣赏这个儿子的好学精神,“你有什么事儿,父皇倒是想听听。”
秦司珩已经参与朝政三年,期间一直表现十分之好,就连不少的老臣都夸赞他天赋好,又兼备的天赋和悟性。
这样累计了三年的经验,已经极少有事儿他需要来跟秦礼询问和汇报。
“儿子看了礼部上奏的折子,其中包含今年初外国使国送来的东西,居然比往年少了一成。”
“按理说每年送来的东西都是有数的,若是无故减少,定然是要先上折子请示。”秦礼想了想,蹙眉道。
秦司珩行礼:“所以儿臣翻阅后觉得奇怪,特来询问。”
秦礼突然想到,这事儿年初时,他丢给老五秦牧去办,其他皇子也交了不同的任务。
“这事儿是五弟亲自去办的,但是上贡减少的事儿,儿臣并未看到请示。”秦司珩接近着道。
他说完,只看父皇的眉头紧拧,脸色不佳。
点到为止,他知道,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若是继续下去,反倒会惹人嫌疑。
“儿臣先行告退,改日去询问了五弟,再跟父皇请示。”
“嗯,你去吧。”秦礼摆了摆手,示意太子可以退下了。
但心中的烦闷却一点儿没有消散,刚才升起的念头随着这股子烦闷,被一起打散。
罢了,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要么是不够谨慎,要么就是。。。。。。。太贪。
无论哪一点,都不可造就。
最后迎家小姐的去处被草草的定了下来,勤妃笑得合不拢嘴,而林贵妃则是黑着一张脸回了各自的宫内。
直到晚上,秦牧在书房内听了汇报,脸色剧变,“他为何要如此做。”
谋士想了想,语气惊疑,“或许。。。。。。东宫那边儿已经有所发现了,主子,我们是否要。。。。。。”
既然东宫那一位发现了他们的意图和野心,日后暴露在外,可就危险了。
若是如此,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听说,那一位虞姑娘,可是十分的宠,倒是个不错的棋子。
“不可。”秦牧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微眯,眸光危险,“虞氏。。。。。不可妄动。她如今爬得还不够高,太子如此谨慎的人,岂能轻易被她害了去?这样就白白折损。”
谋士看了他一眼,没有就此继续说下去。
但心中却存了一个疑惑,秦牧做事儿狠辣,居然也会怕折损,是怕折损了这一枚重要的棋子,还是。。。。。。
半晌,他只听对方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手上的珠串应声碎裂,散落在桌子上。
谋士头垂的更低了。
“罢了,参与过赈灾银一事儿的人都安排出去,暂时不要露面。”
“是。”
“嗯,至于隐居的那一位,继续接触。若是他能替我办事儿,想必日后,我们会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