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涵的目光忽然瞥向楼上……
她总觉得,这位“话痨”的软萌包子是她家的寒宝才是。
寒宝站在战寒爵面前,小大人似得抬起头望着爹地,傲然道:“你要考我什么?”
战寒爵想起前天儿子夸赞洛诗涵读的诗歌很美,可他让他诵读给他听时,战夙却扭扭捏捏半天不愿意诵读出来。
“诵诗!”战寒爵道。
不知道今天这个画风突变的儿子会不会和往常一样嫌弃文学诗很酸?
哪知,寒宝张口就声情并茂的朗诵了一首赞美母爱的《墨萱图》:
灿灿萱草花,罗生北堂下。
……
战寒爵皱眉,不满的目光睨向洛诗涵。她抛弃孩子五年,如今回来还想替自己歌颂?
“换一首。”战寒爵冷着脸道。
寒宝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朗诵了一首《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
依然是一首歌颂母爱的诗。
战寒爵凝视着洛诗涵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然而却不得不为儿子点赞,“你很棒。”
寒宝得到爹地的赞美,立刻开心的询问爹地,“所以,洛诗涵可以留下了吗?”
“不可以。”战寒爵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洛诗涵知道战寒爵的顾虑,她站出来替自己辩解道,“这两首诗,不是我教给战夙的。”
战寒爵一定以为她费尽心机的跟战夙大肆宣传母爱的伟大,是为了日后与战夙相认。
寒宝看到妈咪惊慌失措的表情,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
这两首诗是颂扬母爱的。
难怪爹地不开心了。
寒宝道,“爹地,你别这么早就下结论吗?你还可以考考我其他的哦!”
战寒爵望着反常的“战夙”,“你这两天还学了什么?”
寒宝看到旁边的钢琴,走到钢琴面前弹奏了一曲《父亲》的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