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没有听明白,转头看向吕小九,只听吕小九很有默契说道:“我叫莫再讲!”
观音奴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么保密啊!那就算了。”
一阵静默的尴尬之后,观音奴再次反问道:“两位兄台不问下我的名字吗?”
观音奴心中对自己的早有定案,但是对方不发问,有点心痒难耐,不由地反问起来。
张皓和吕小九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说道:“没兴趣。”
观音奴不禁气结。于是继续说道:“阁下所讲什么一线牵,网络就是缘,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就是缘分一场,更巧的是小子姓莫名青,莫青敬两位兄长一杯!”
张皓和吕小九彼此想看了一眼,说道:“这位小哥有点不懂事啊!看来是出来乍到,不懂我们高邮的规矩,所谓敬酒先喝,我们这里可不兴端起酒杯敬酒的说法。”
号称京城女侠的观音奴在两个少年面前屡屡碰壁,听到两人如此说,还真以为自己人生地不熟,便尴尬道:“两位小哥莫怪,是小弟不懂规矩,那这样,我这里自罚三杯如何?”
张皓击节叫好道:“好,这位少主果然是豪爽之士,本公子很是佩服,老展,拿酒来,我和少主今日一醉方休。”
展老板听到张皓如此说,连忙将一坛五斤重的花雕拎了过来。
观音奴不疑有他,有心探听这名少年身上的秘密,便端起了一个大海碗,咣咣咣来干了三碗,醉意上头,对着张皓说话有些口齿不清,说道:“这位兄台,看小弟的诚意如何?”
张皓比了一个大拇指道:“都是亳州之地,多豪爽人士。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本公子与这位少主一见如故,来来,咱们满饮此杯!”
观音奴看着自己又是一海碗的酒,问着空气中传来的酒味,顿时一阵反胃,这里的规矩好像和京城不太一样啊!
但是张皓如此说,观音奴也只能强笑了一下,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张皓喝完之后,向吕小九使了一个颜色,两人多年的默契,吕小九还能不懂张皓的意思,今天这个家伙必须躺着出去,于是吕小九笑道:“这位兄弟,真是好酒量。所谓今日有酒今朝醉,认识兄弟真是老莫三生有幸,这里再敬公子一杯。”
观音奴人都快麻了,话都没说几句,这酒都快喝了一缸了。这个高邮果然是处处荆棘,没想到刚刚出山竟然在这个地方栽了个小跟头。
还能说什么呢?继续喝呗!于是三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之间。观音奴逐渐地趴在桌子上面。
这时候赖谦从外面回来,看到这种情况,连忙上前说道:“我们少主实在不胜酒力,让两位见笑了,改日赖某备下酒席,定当再次赔罪。”
说完让商队里面一个粗使丫鬟扶起观音奴,径直走向了客房。
张皓看着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观音奴,说道:“这娘们什么路数?”观音奴故作豪爽,未尝得知自己的女子身份早就被吕张二人识破。
吕小九笑道:“张公子是嫉妒人家的相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