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高峰紧紧握住锥子,手心微微出汗,心跳加速,紧张而兴奋地靠近贾明德的小汽车。
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对他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毕竟他通常都是直面问题,从不退缩。
但这次情况不同,他决定采取一些不正当手段来对付贾明德。
虽然内心有些不安,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开始,随着时间推移,他会逐渐适应这种方式。
“今晚,我要给贾明德一点颜色看看。
当他发现汽车轮胎被扎破时,估计会被气死。“
隋高峰小心翼翼地迈出每一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最终,他成功接近了贾明德的小汽车。
他左右张望,确保周围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他的行动,然后迅速靠近车辆,手中的锥子毫不留情地刺向一个轮胎。
只听到“嗤——“的一声轻微响声,轮胎立刻泄气,瘪了下来。
“哈哈,终于成功了!我倒要看看贾明德明天怎么开车。“
隋高峰心中暗喜,他知道这个小小的举动将会给贾明德带来不便和困扰。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简单的恶作剧可能引发更多的麻烦和后果。
事情办完以后,隋高峰立马就要转身离开,一阵低沉而冰冷的笑声突然在四周响起,如同夜风中飘来的幽灵之音,让他浑身一颤。
黑暗中,贾明德、刘海中、许富贵和闫埠贵四个人影如鬼魅般地冲了出来。
“隋高峰,好手段啊!大半夜的你居然敢扎我的小汽车轮胎?”
贾明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和怒意。众人慢慢地向隋高峰逼近。
隋高峰彻底慌了神,手中的锥子也一不小心脱手,掉到了地上。
他心中暗自懊悔,自己刚刚明明提前观察过四周,确定这附近没有人,才动手扎车胎的。
然而,当他完成任务后,贾明德等人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刘海中摇了摇头,叹息道:“隋高峰,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居然在三更半夜去砸邻居的小汽车。”
许富贵与隋高峰之间的矛盾最为尖锐,他直接怒喷道:“隋高峰,你简直就是我们四合院的耻辱,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闫埠贵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隋高峰,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和疑惑。
他语气平静地说:“隋高峰,你这么做是很不对的。
你跟贾明德到底有什么仇,居然要半夜偷偷扎他的小汽车。
你跟他有矛盾,可以当面说出来啊。
说出来,我们作为四合院里的邻居,大家会想办法帮你们调解的。”
刘海中也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愤怒和不满:“隋高峰,我对你感到非常的失望,前几天我们还一起愉快的吃饭喝酒,结果你现在就暗算贾明德。
这件事可不能轻饶你,必须把你送派出所法办。”
隋高峰一听刘海中和闫埠贵这话,顿时火大了。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怒气,大声斥责道:“闫大爷、刘大爷,今天既然被你们撞见了,那我索性就说开了。
那天晚上喝酒,我喝醉了,为什么第二天醒来,我的衣服就不见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们不清楚吗?”
刘海中板着脸说道:“你自己脱的衣服,问我们干什?
再说了,当时我们都喝醉了,谁会知道你这个人喝醉了喜欢到处脱衣服?”
隋高峰气愤地指着他们,大声喊道:“那都是你们设局在坑害我,就是想要整治我。”
贾明德板着脸,严肃地说道:“隋高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