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当天。
中贸拍卖行大门很多媒体和狗仔等着蹲一些据说会来的豪门,企图得到第一手的桃色八卦和消息。
薛以洁也在,他是一幅作品的出售者。
一进去就看见了前几排的翟阳,要知道翟阳会来他就不来了。
奥斯顿坐薛以洁旁边,见到情敌,他先是一愣,随后不动声色的想握薛以洁的手,像是要给他什么支撑一样。
薛以洁避开他的手对他微笑摇头,笑意不达眼底。
来宾入座后,薛以洁不经意间看到了翟阳旁边的一名女人,瞳孔微动。
因他看得久了,奥斯顿转头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以为他在看翟阳,奥斯顿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
“怎么?”奥斯顿故意打断他,碰了碰他的胳膊,“看什么呢?”
“看到一个眼熟的人。”薛以洁收回视线,内心沸腾起来。
是那天那个女人。
她今日光彩照人,靡丽的外貌匹配上成套的顶奢珠宝,简直像鱼拥有了新的鱼尾。
可她容颜远比那珠宝光彩更盛。
她旁边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相貌平常,儒雅的学者气质为他加分很多。
那是她的丈夫?原来她结婚了。
薛以洁手心有些冒汗,意识到这个事实,接下来他一直心不在焉。
奥斯顿心里更加苦涩了,精心打理过的耀眼的头发似乎都黯淡几分。
为什么你就不能认真看看我呢?看看一直在你身边的我,哪怕是那个人身边有了其他人,你还是舍不得他。
接下来两人都无比煎熬。
薛以洁的作品被奥斯顿聘请的人力排众议拿下,以五百七十万的价钱成交。
薛以洁有些不在意的低头看时间计算什么时候退场,抬头看见台上端来下一件据说是藏品级的珠宝。
他没去看拍卖行的预展,所以不知道有些什么。
大屏幕上出现展品的图片,薛以洁坐直了身子。
一件紫气很重的天然紫罗兰翡翠。
很多人都直起身。
崔静则一反的整个人下陷,腰部隐隐坠痛,这种疼痛往往是生理期的预兆,怎么偏偏现在。
她还等着对付“万一”出现的意外。
原剧这场拍卖会就是一场“糖”。翟阳带着她的妻子营业,拍下老爷子需要的展品,拍下白月光的画作。
白月光拍下一块绝版手表。
后期两人“短暂”和好后,白月光将手表送给翟阳,偶然一天白月光又在翟阳的家里发现了自己很多作品,很多很多。
而崔静的戏份在哪里?她在拍卖退场后和翟阳在侧门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什么怀孕云云,翟阳脸黑的厉害。
被媒体拍下夫妻一黑脸一发疯的照片,网络间大肆流传,暗指夫妻关系破灭,普女疑似怀孕高攀。
崔静忍了又忍,去了洗手间,这种场合的洗手间配置了卫生巾,未免意外,她提前垫上一片,又去开水间吃药,中途疼得蹲在地上。
侧面的仪容镜映出她通红的眼。
一只手递过来一杯水,手指上戴着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