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薛以洁点头,有些欲言又止,往餐桌前前趴了趴,声音堪比蚊子道:“那个,昨晚我表现应该还不错吧?”
“什么?”崔静没听太清,前倾了些问。
“我说,我昨天表现应该还不错吧。”薛以洁脸通红,以蚊子般的声音嗡了一遍。
会喜欢吗?
听清后崔静单手有气无力地捂脸道:“还不错。”
薛以洁比她穿越前那些孺子不可教的男友聪慧。他很擅长学习,唇舌都柔软,接吻初期出人意料的青涩笨拙。
昨晚她是以一种凝视的角度看他。
看他乖顺地伏趴在她身下,肩背挺拔,男性骨架如成熟的竹节,覆盖上薄薄的肌肉,不过分宽厚也不过分纤弱,腰部下塌,双腿曲起跪坐。
他的唇被她弄得很湿。
作为一个取悦的工具存在于崔静的需要里,自身的欲望得不到释放只能自食其力的解放自己,看着崔静的胸颈发出意动的喘息,兽一般呜咽。
“我怕我表现不好。”薛以洁直勾勾地看着她,虚心求教似的。
“你表现挺好的。”崔静有点没法直视他的唇。
“真的吗?”薛以洁眼睛亮了起来。
会比翟阳好吗?他有我这么认真吗?他有我会舔吗?这个时候提其他男人是很不明智的选择,薛以洁憋着吃闷醋。
他还想亲亲。
“那可以亲一个吗?”
“不行。”崔静毫不留情拒绝了他的索求。
“哦。”薛以洁端着盘子去厨房,洗了两下转头问:“刷了牙也不可以吗?”
崔静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薛以洁给她□过后,她就拒绝和他再接吻,哪怕是她自己东西,也没什么味道,她还是嫌弃。几次拒绝后,薛以洁去刷了牙,崔静才重新接纳他。
“我说了,等一等。”崔静觉得自己给他脸了。
得寸进尺。
“我现在还没有离婚,哪怕是快离了,只要一天没拿到本那就没离,我这叫出轨,你这叫小三。你觉得这样的行为对吗?”
“不对。”
薛以洁虚心点头,但他不在乎。
委屈地去厨房刷碗,一出来看到自觉开了电视蜷在沙发上的崔静在拆礼物,薛以洁刚在印花沙发上坐下,崔静把一样东西丢他身上,掉到地面。
“你回来长袜都不带条,我怎么出门。”
薛以洁卡壳了一下把羊绒袜捡起来,记了一下标签上的品牌名。
她脆弱的绞花羊绒裤袜在昨夜丧命,紫调倾向的灰色纱线触感上等,薄薄一层的软黄金说废就废,如今只穿了一件裁剪收敛有一定厚度的羊毛半裙,光洁的腿搭着薄毯。
薛以洁看得脸有些热。
太容易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