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静最近在准备一些旅行相关事宜,为明年的出国计划提前办理护照和签证,往返银行顺手也进行了一些货币的兑换,当然最方便的还是携带一张全球通用的信用卡,崔静把这个任务分配给了薛以洁。
两人才买了东西回来,薛以洁将大包小包提进她的卧室。
就在这时,崔静收到了一大束专送的花,崔静感到十分惊讶,签收完抱着花束,等薛以洁从房间出来便问:
“这花是你送的?”
薛以洁露出疑惑的表情:“我不知道啊。”说完他接过花束,轻轻嗅了一下说:“好香啊。”
“我搬家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有心的人一查也就能知道。”
“你有了人选吗?”
“也许是朋友。”崔静想着给覃笙发了个消息询问,对方又失联了。陈夫人也是个浪漫的性格,也给她发了一条。
或者是那个跟踪狂omega?死变态女Alpha?跟踪狂做手术出院了吗?
果然还是尽早离开这死地方比较好。
见她完全对送花人没有头绪,薛以洁心里有了人选。
——翟阳。
他从身后抱住崔静,将头埋在她的颈部,等她头一转过来就亲她,崔静被他亲得头颈侧偏,他的吻从颈部又落到锁骨,继续往下到胸口上方的皮肤。
崔静用力地把他毛茸茸的头拉开,被他转了个身抱到了玄关柜上。
“唔……你不是还要去画廊。”崔静被亲得口腔发酸想要闭合,他的舌真的很不老实,撩得她唇舌都痒,想要狠狠地反击回去。
薛以洁:“我更想要亲你。”
“我头发散了。”
“散了就散了吧。”薛以洁不让她下去,身体抵着玄关柜。
大白天的,简直是白日宣淫。
崔静现在比他高,得志地捧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反击,薛以洁配合地仰头,眼睛亮晶晶,崔静目光不经意和他对上,看见他长直的睫毛。
他整个人简直就是一块玻璃碎片。阳光照着就滚烫,雪来了就寒凉,阴天就抑郁,一摔就碎,像镜子又像宝石,光下才漂亮,摔成很多片也漂亮。
崔静呼吸放缓了些。
他属性就很诱。
崔静把他放开,脚隔着衣服蹬上结实的腹肌,腿伸直了让他逐渐后退,目光意有所指从上往下扫过他的身体。
“满足了?”
她骂道:“别发情了,小狗。”
薛以洁没有被辱骂的羞耻,而是说:“我抱你下来。”
崔静自己下来了。“去忙吧。”
薛以洁换了鞋,崔静又不在客厅了,他开了门站在玄关,看了一会花束,若无其事把花拿起来道:“我去画室啦!”
又不经意地说:“对了,不明来路的东西万一有毒呢,我给你带出去。”
没人答话。
薛以洁当她默认,他火速出门把花狠狠砸进小区垃圾桶,那一捧色彩缤纷的花束,都是顶级的花材,朵朵新鲜,又大又饱满,其中几支纤长窄收的花支棱着,伸出垃圾桶,在风中颤巍。
“哎哟,这花这么好看丢了。”路过的阿姨点评完,叹息着走了。
薛以洁头也不回。
崔静继续在家做攻略,她做的规划很简单,主打的就是一个下飞机再随机应变,列举了两到三个景点,标记出了酒店距离,不知不觉看到深夜。
她笔一掉,趴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九点一过,免打扰模式关闭,手机响起来,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凶狠的声音:
“你是这崔啥的姐姐吧?你弟弟在外赌博借款,现在欠了我们二十万,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还钱,不然就拿你弟弟的器官来还,滴。”
崔静把挂断的手机摔地上,痛苦地用被子捂着头,好半天才缓过来,回忆了一下电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