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还有这种好事?
还是上海牌的!
白榆不觉得这块表是为自己准备的,不过既然给了她,那她就心安理得地收下。
秦心卉看白榆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手表装进口袋里,心抽疼:“姑姑真疼榆榆,说起来姑姑最喜欢吃锅贴了,榆榆你这是特意为姑姑准备的吧?”
白榆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想吃?”
秦心卉:?
“自己做。”
白榆说完拿起装了锅贴的铝饭盒,转身扬长而去。
秦正茵:“…………”
秦心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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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铝饭盒挂在车头,白榆踩着凤凰牌自行车往妇联去,结果差不多到单位时,刚拐过一个弯,一个女人就猛地冲出来。
白榆刹车不及,把人给撞倒在了地上,她连忙从车上下来:“大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说着她就要去扶那女人起来,可在看到对方的脸时,她顿住了。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瘀痕,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嘴角裂开了一个口子,上面还粘着来不及擦干的血迹。
女人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连忙用手挡住脸:“我没事,我还有事情我要走了。”
说着她急匆匆爬起来,跑过拐弯处很快没了身影。
白榆慢半拍回过神来,却没办法追到人了。
“嘎吱”一声。
另外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在白榆面前停了下来:“白榆,你怎么停在这里?”
白榆看向林向雪:“我刚才撞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满脸都是伤,我怀疑她被人打了。”
林向雪:“那女人多大年纪?”
白榆:“三十来岁左右。”
林向雪就叹气道:“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被她丈夫给家暴了。”
白榆望着女人消失的方向,最终也幽幽叹了一口气。
妇联的存在是为了帮助女人,可首先要这些被伤害的女人愿意让她们帮助,要不然一切白搭。
进到办公室,白榆把带来的锅贴跟同事一起分享。
众人很快就被惊艳了。
“白干事,真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
“就是,我敢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锅贴!”
林向雪像只小松鼠一样,两颊塞得满满的,每听到别人称赞白榆,她就小鸡叨米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