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会再看到他,这又关他什么事?”苏月什子假装不知的问。
“这个,都是这贱奴才侍候的不好,才会让那么多的蚊虫进入房间。”纪夫人完全是用拖的形式将苏月什子的人留下来,苏月什子小心的瞥一眼舒宁,舒宁脸上的恐慌尽入了眼,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让舒宁这样恐慌,苏月什子想。
“哦,那伯母要怎么处置这个贱奴才呢?”苏月什子像看好戏一般的问。
“什子觉得什么样的方式最好?”纪夫人见苏月什子似乎没有初时那般生气马上讨好着问。
“嗯,我不知道耶,伯母一般都是怎么处置他的,看他的样子似乎经常犯错哦。”
“什子还真是慧眼,这贱奴才来家里才没几天就砸烂了家里一只珍贵的花瓶,随后又把我最心疼的波斯猫弄丢了,连房间也不会打扫,花枝剪得『乱』七八糟一点也看不出形状……”苏月什子听得有些不耐烦,再看舒宁垂着脸,不由想要替他出气,便问,“那伯母一般都怎么处置呢?”
“轻的时候就罚他三天不许吃饭,重的话,就吊在地下室直到他想通为止,当然,这次他得罪什子小姐,重罚也不过分……”
“哦,那该怎么罚?”苏月什子有意一问。
“什子,喜欢看吗?”纪夫人谄媚的问。
“嗯,好看吗,如果好看的话,我还真的想看呢。”苏月什子仍旧是笑,心里却是冰冷,纪夫人命人将舒宁拉了下去,舒宁连看也没看她一眼,跟着那些人走,见舒宁的衣服被解开,纪非凡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心里已经把苏月什子骂了千万遍,而舒宁即便是受了罚,一会,他也不会放过。
“拿皮鞭来。”纪夫人兴奋着脸,有佣人送上皮鞭,舒宁已经被吊在一根铁杆上,轻轻的咬了咬唇,眼睛却是看着自己的父亲,纪先生背过身,不忍心看这一幕。
舒宁被鞭打得昏了过去,纪夫人却一直没有停下来意思,还是苏月什子说,“伯母,你累不累,我很累耶,打了这么久,连吭都没吭过一声,好玩吗?”苏月什子明显有些不屑,纪夫人脸上过不去,觉得大概是苏月什子看自己惩罚得还不够,往日里虽然是要惩罚但还不至于用刑,现在她正可以借苏月什子生气的名打个痛快,“什子觉得没意思不如再换上一种?”纪夫人问。
“好啊。”苏月什子想也没想的叫了句,她很想知道舒宁是不是死都不会吭上一声,纪夫人已经命人放下了舒宁,一个女佣拿了一包东西排开,里面是粗细各异的长针。
“这么长怎么弄啊?”苏月什子极力表现得很有兴趣的样子,纪夫人果然作了示范,她抓住刚被冷水泼醒的舒宁的左手,将一根细针缓缓的『插』了进去,舒宁缩了缩手,细微的呻『吟』着,只扎进去两根,便再次昏了过去。
“好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他都不会求饶。”苏月什子仍旧装作不满的嘟喃着嘴,事实上那五根半『露』在外的细针已经让她心疼得难受,但舒宁除了在最开始呻『吟』了两声外,便再没有让自己出声。
“什子,这贱奴才别的没有,就一身的傲骨,怎么打,怎么罚都是一样的不会求饶,不过什子若是有什么新鲜的法子的话,不妨试试?”纪夫人怂恿。
“嗯,我想想,”苏月什子眯着眼假装在沉思一般,“对哦。”她叫了声,见一行人的目光全望向自己,不由声音又小下来,“今天上午有课,惨了,我真是有病跟你们这帮人一直玩到现在还什么也没看到,惨了,要是被父亲知道一定会骂死的。”苏月什子惨叫连连,纪非凡冷冷的盯着她,希望她快些走,结果是如他所愿,不光是苏月什子走了,便是他父母也跟着走开。
“宁。”纪非凡小声叫了句,舒宁轻“嗯”一声,表示他尚清醒着。
“该死,伤得这么重。”纪非凡小声骂了句,一点也没有听到有人接近。
“放开他。”纪夫人冷冷的命令。
“可是……”纪非凡想要反抗,最终还是松开手,将舒宁放到地上。
“把人抬出去,别让他死在这里。”纪夫人冷冷的说了句,纪非凡冷冷的看着被装进麻袋的人,心痛不已,“你想怎么样?”纪非凡拦住人冷声问。
“非凡,原本我就说过,这贱人可以供你玩,但是……若玩出感情,别说妈没提醒你,苏家可不是好惹的。”纪夫人完全不同于方才赔笑的表情,脸上尽是冷酷无情。
“可是,他伤成这样,你要把他送到哪里去,若是死了,不怕被警察查出来吗?”纪非凡仍旧是不放行。
“这贱人的事,你以后少管,还有,这是电影票,今晚上带着苏小姐去看电影,若是不把她哄得开心,别说是结婚,就只怕纪家都可能不保。”纪夫人软声劝告。
“那女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怎么可能会有人睡得那么死,若不是她有意勾引,宁怎么会跟她……”
“闭嘴。”纪夫人打断儿子的话。
“妈,你到底明不明白,昨晚上明明是她说要跟宁一起睡的。”纪非凡气恨的瞪着自己的母亲。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她现在不但知道你跟舒宁的关系,更知道你昨晚上在外面干的蠢事。”纪夫人已然没有了好脸『色』,“别说是什子亲自要求,也不想想你为这个死人妖着『迷』到了什么程度,总之,今天不管是怎么样,我都要把这个小贱人赶出去,不管你跟你父亲是不是同意,都要赶出去。”
“那不如连我一起也赶出去好了。”纪非凡毫不畏惧的挺身上前,却被砍昏,纪夫人使了个眼『色』,舒宁已经被抬了出去。
第一卷苏月什子第六章嫉妒
“帅哥。”苏月什子笑嘻嘻的跟安泽打招呼,似乎昨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嗯。”安泽却是不好意思,昨晚上吐了她一身,但也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心里只是想要尽快的躲远一点才好,虽然自己的哥哥对她很着『迷』,但安泽实在是看不出苏月什子有什么『迷』人的地方。
“帅哥今天可以一起坐吗?”苏月什子笑嘻嘻的问。
“你不是跟别人一起吗,昨天那个舒宁呢,你不是跟他相处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