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驴拉转盘钻枪管不但速度加快,而且操作更为简便,废品出现的几率也大大降低,一台转盘一天能够钻出一根枪管。
赵立庆换上与护卫相同的服饰,一路骑马查看运河的状况,吴秀娥和吕若兰两人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姓吕的,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吴秀娥一脸的无辜,她那晚着实是嘴快才说出那样的话。
“我不想怎样,只是觉得你近来变得愈发好看了,多看你两眼,不行吗?”吕若兰那晚哭了整整一晚,到现在过了两天,眼睛才没那么红肿。
吴秀娥弯腰行礼,“我再向你赔礼道歉一次,要是你还记仇,我也无可奈何。”
“哼。。。”吕若兰扭头不再看她。
一行人走走停停,临近傍晚进入巩州城,找了家客栈安置妥当后,赵立庆带着杨兴志和朱来到了街上,想要领略这繁华的夜色。
巩州城位于运河之畔,来往的商人众多,造就了一片繁荣景象。已是戌时过半,街上依旧热闹非凡,街边的小吃摊人头攒动。
三人边走边看,朱进不由感叹:“这么个小城,丝毫不输汴京啊!”
“汴京的夜晚是什么样?这么多年我都未曾见过。”赵立庆满心都是遗憾。
杨兴志连忙应道:“也就差不多如此,只是人更多一些,灯火更明亮一点。”
三人正说着,前方一座酒楼门口一阵喧哗,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正在打斗,没一会儿,其中一个就被打倒在地,另一个一脚踩住倒地青年的胸口,说道:“你小子竟敢跟我动手?不就是跟你娘子说说话吗?何必这般大的火气。”
倒在地上的青年哭喊道:“姓石的,亏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勾引我娘子,你还是人吗?”说着便想挣扎起身,却被踩得无法动弹。
“我不过是找她说说话,你莫要冤枉我,整天带你吃喝,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踩人的青年说着抬脚又踹了地上的青年一脚。
赵立庆摇了摇头,心中暗自道:这不就是又一出西门大官人和姓花的娘子勾搭的戏码。
倒在地上的青年爬起来吐了口血水,“姓石的,你仗着是皇亲国戚就无法无天,我要去告你。”说完转身就跑。
他口中姓石的青年朝着他跑的方向喊道:“你尽管去告,过两天看你怎么死。”扭头走进酒楼,一挥手。“走,咱们继续喝酒去。”几个人跟着他走进酒楼。
听到是姓石的皇亲国戚,赵立庆皱起眉头,低声对朱进说道:“查一下这小子什么来头。”
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转身朝客栈的方向走去,杨兴志赶忙跟上。
回到客栈半个多时辰,朱进回来禀报:“殿下,那人是石家的子弟,叫石典,在巩州经营着一家商行,整天花天酒地。”
“哪个石家?”赵立庆的语气略带不善。
朱进犹豫了一下,说道:“府里石妃的堂弟。”
“明天你留下,把这小子仔细查一遍,整天顶着皇亲国戚的名头,到处为非作歹,这大宋朝是他家的吗?”赵立庆的怒气已然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