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偏要进去呢?”
“聿王妃如此无礼,那便休怪阿奴不客气!”厉声落下,她手心一翻,便要推开叶锦潇。
亦是刹那,楚聿辞眸子一眯,按住袖中的软剑,疾扫而来。
唰!
软剑如毒蛇吐信般甩了出去,凌厉而锋锐,直击阿奴的手腕,叫她连叶锦潇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摸着。
阿奴险险的收回手,倒退两步:
“聿王殿下!”
“堂堂皇子,天潢贵胄,你们这是要强闯民宅吗!”
楚聿辞点头,一脸正派:“对。”
“那又怎么样?”
阿奴猛地噎住:“……”
这!
他是怎么做到如此理不直、气也壮的?
摆明了就是在欺她。
好,好。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谦让了!
叶锦潇拔腿就想推门进屋,只见阿奴突然拔出袖中的弯刀,朝她迎面刺去。
“潇儿!”
楚聿辞扬剑挥去,拦截阿奴,低声道:
“此人交给我,你去做你的。”
“好。”叶锦潇点头,直接踢开屋门。
嘭!
“站住!”
阿奴神色一紧,想要阻止,可楚聿辞缠了上来,男人常年征战沙场,武功极高,她根本无招架之力。
两扇木门敞开,迎面扑来的竟是一股腐烂的腥臭味。
就好像死掉的烂鱼烂虾,在缸子里密封半个月,再突然揭开盖子,那种呛鼻的恶臭味,熏得叶锦潇险些晕倒。
阿奴趁势攻来。
掷出的弯刀在半空中钏钏的盘了七八个圈,凌厉的直击叶锦潇后背心。
啪!
银芒乍现锋寒,软剑扫落弯刀。
楚聿辞踩住弯刀,扫了眼上面雕刻的诡异纹路,“南渊国人擅长用剑,你却使得一手漂亮的弯刀。”
“你不是南渊国的人。”
阿奴眸中迸现杀意,五指一抓,长长的指甲如刀片般,攻向楚聿辞。
知道她秘密的人,都得死!
门口。
叶锦潇缓了过来,强忍着那股浓烈的腥臭,进了屋,奔至内室,只见一张血淋漓的长桌上,扔着几具婴儿尸体。
婴儿不超过三个月,却被开膛剖腹,彻底腐烂,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味。
旁边的陶瓷器皿里,装满红色的血液,培育着的几只虫子在尸体与血液的滋养中,被喂得又肥又胖,正蠕动着一节节的躯体,蚕食着尸体……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