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唉,差评。
&esp;&esp;宁琪观察着自己二十年前的家,竟然还是这座老宅。唉,宁家村真的是十分破旧了。可是让他意外的是,院子里竟然收拾的十分平整,枝繁叶茂种子一院子的绿植。从前这些绿植都是活不了的,还记得他和宁玹小时候试着在后院种枣树,结果从来都是半死不活的。如今,桂树仿佛要打花苞了。
&esp;&esp;从前他是住在前院西厢房的,如今搬来的后院。他猜想,东西两厢房应该给俩孩子住了。晨曦的孩子出生了,墨珝宗应该也有后了吧?
&esp;&esp;他脑中思绪飞转着,尤敬麟便把他拉进了浴室。哟,后院什么时候又多修了个浴室?不过这浴室倒是修的挺上档次,地上铺着纯白色地砖,还有单独的玻璃浴房。彼璃浴房里十分狭窄,仅供两个人站立。
&esp;&esp;宁琪的唇角勾了起来,敬麟啊,你平常就是这么给我洗澡的吗?就不会起火吗?还是如今我的魅力,已经不及当年了?
&esp;&esp;唉,好伤感。
&esp;&esp;宁琪的脑海里天马行空,尤敬麟已经开始帮他脱衣服了。他手里拿着一瓶浴液,一看就知道不是他选的,竟然还是牛奶味儿的。他猜想,这应该是他儿子晨曦的手笔。这孩子虽说性格跳脱了些,但一看就知道很讨人喜欢。南风那孩子跟他恰恰相反,这两人在一起,也是互补。挺好的。
&esp;&esp;哗啦一声,尤敬麟拧开了水管,宁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见他把浴液放到置物架上,回来又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脱衣服的时候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esp;&esp;宁琪的笑容就没散去过,他真想知道他最近是怎么憋住的。话说……没碰过么?是嫌弃我?嗯?他竟然敢嫌弃我?难道,一个不会反抗,不会拒绝,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睡在他身边,他一个老gay,就没有什么想法?成人充气娃娃,不操白不操啊!
&esp;&esp;于是他唇角勾了勾,在被宁琪推进浴室后,脚下无意一滑,他伸手抓住尤敬麟的胸前衣襟,两人便同时跌进了浴室里。宁琪的后背贴着浴室冰凉的墙壁,却并没有被撞到,因为有一只大手护在了他身后。宁琪的唇角忍不住的勾着,却见尤敬麟把宁琪扶了起来,紧张的查看着他后背是否有伤口。见他没有被撞伤便松了口气,责备道:“你小心点,唉,真是让人担心。”
&esp;&esp;尤敬麟快愁死了,他虽然愿意一辈子这样照顾他,可是以后呢?
&esp;&esp;尤敬麟叹了口气,对宁琪说道:“我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你才二十七。等我以后老了,谁还能照顾你?儿子也有自己的家庭了,请保姆我也不放心。”不论对方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尤敬麟心里都不舒服。说完他又叹了口气,真的愁死了。
&esp;&esp;而这时宁琪却不跟他闹了,他忽然对尤敬麟生出几分心疼。他是在担心他老了以后,没人照顾自己这个傻子?宁琪叹了口气,乖乖凭他给自己冲洗着身体。也是,换作别人给自己洗澡,自己也是不愿意的。毕竟私‘处那么隐秘的地方,不该被亲密的人以外的人碰触。
&esp;&esp;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带着这种遗憾离世的,我只会让你越活越刺激。
&esp;&esp;就在宁琪发呆的十几分钟里,尤敬麟开始给他搓沐浴露,冲水。洗完后又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穿好睡衣,一气呵成。然后对宁琪说了一句:“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esp;&esp;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不放心,担心宁琪自己呆在外面会吵闹。没想到,宁琪竟然很乖,让他呆在那儿他就呆在那儿,一脸痴呆的样子竟然还很可爱。
&esp;&esp;尤敬麟洗完澡后,才重新拉起宁琪的手回了房间。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夜凉如水,宁琪此刻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穿裤裤好凉爽。敬麟啊,你是不是忘了给我拿内裤了?
&esp;&esp;果然不出宁琪所料,尤敬麟的确忘了给他拿内裤了。看着他在柜子里给自己翻找内裤,宁琪自己半倚在了床上。最后见他拿着一条黑色内裤想往他的两条腿上套,宁琪却百般不配合起来。尤敬麟满头黑线,按住他两条柔韧结实的大长腿,问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不乖?”
&esp;&esp;宁琪推了推他的手,没推动,瞬间觉得,尤敬麟虽然一把年纪了,力气倒还是不减当年啊!他唇角不动声勾的勾了勾,忽然发力将他一把掀翻在床上,一个锁喉把对制服在身下,口中懒懒散散的说道:“我不想穿内裤,你为什么偏偏逼着我穿?不知道强按牛头不喝水吗?敬麟啊,你说你贴身照顾了我整整半个月,就没有点别的想法?我不会是……独守了半个月的空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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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被锁住喉的尤敬麟一时间胸中似酒非酒,五味杂陈。这熟悉的锁喉手段,这刁钻的手法,这让人完全动弹不得的压制段数。尤敬麟曾在多少次午夜梦回想将这一招破解,也找过千百次疏漏。但这次,他却不想破了。任由对方把自己压制在那里,只为感受这久违了的,被他深深烙进骨子里的气息。
&esp;&esp;宁琪低头看了尤敬麟一眼,一脸惊诧的说道:“怎么?哭了?别啊!你说哭就哭,我还怎么下得去手?敬麟啊,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如今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esp;&esp;就在宁琪还想接着数落尤敬麟的时候,尤敬麟却在瞬间将他这一招破得溃不成军。宁琪却并不恼怒,他摆出一个最舒服的姿态躺倒在床上,真空冲着尤敬麟,说道:“不错!终于长进了点儿。当年这一招,你可到我死都没能破得了。这十九年,也没白活着。就是不知道别的功夫有没有见长?单单学会拆这一招,可还是远远不够的。”
&esp;&esp;尤敬麟的记忆有那么一瞬间是错乱的,宁琪于他,在最初,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军师级人物。这样的人物,能在初次见面时就被他看中,个人魅力自不必说。尤敬麟对宁琪的
&esp;&esp;因为昨夜刚刚醒来的宁琪用比较特别的方法与尤敬麟互诉了思念,以至于尤敬麟满腔的话语一直没能诉之于口。然而宁大王仿佛并不想和他谈,其实他只是心虚。当年自作主张做出这些事的人是他,如今肯定能逃则逃,以免遭受尤敬麟的数落。
&esp;&esp;这件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在地道,好在尤敬麟留住了自己的尸体,否则他们可能真的会天人永隔。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向天借运的宁琪,永远都能让事情在自己的预测范围之内。
&esp;&esp;他趁尤敬麟不注意去了前院,晨曦最近起得早,因为南敬思早晨五六点就醒,醒了以后肯定不会乖乖躺着。于是两位父亲也睡不成了,只好起来给南敬思喂奶喂水换纸尿裤。人类的智慧方便了人们的生活,减省掉了洗尿布这一工序,既让小宝宝不必睡在湿哒哒的尿布里,又能节省下人工。
&esp;&esp;南敬思还未出满月,现在只会哼唧,连呜呜哇哇的音节都还不会说。而且看着就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酷一脸。比较让晨曦和南风放心的是,这孩子没有起湿疹。这可能和南敬思只喝灵泉子泉里的水有关,小家伙的皮肤和脸色不要太棒!看的晨曦忍不住就想抱住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