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魑魅之国的人,写命忽然一动,迅速制住了他身边的左边使者,“让皇后娘娘醒来再说。”
“原来中原之人都是这般横不讲理之人,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左边使者虽然被控制,可还是不忘讽刺。
棋玄也移动到了神殿右使的旁边,“我们从来不知道有什么魑魅之国,怎么信得过两位使者的话,不如让皇后醒过来,再作定论。”
独孤掠抱着绾鸥在怀里,一双绿眸盯着右使:“请开始吧!”
右边使者看了看被写命控制的左使,没有说什么,只见他从黑袍子里伸出手来,罩在离绾鸥的额头还有一寸之外,口中念着咒语,一阵水晶般的光芒闪过,绾鸥从独孤掠的怀里慢慢舒醒。
“小玩偶,你怎么样?”独孤掠伸手拨开她额前发丝,绿眸里焦急乍现。
绾鸥甜甜一笑:“掠,我没事的,你快放开这两位使者吧,人家远道而来咱们御凰国,怎么可以少了礼数。”
“两位使者,多谢了!”绾鸥从床。上下来,紧挨着独孤掠。
右使微微一点头:“姑娘这孩子不能要!”
“为什么?”绾鸥反射性的抚着小腹,“我有孩子了吗?”她转向独孤掠,“我有了吗?”
“所有御医都诊断说有了,小玩偶。”独孤掠说道。
绾鸥惊讶的说道:“那朱小七没有说谎话了?”
“这孩子不能生下来。”左边的使者在绾鸥醒来时,写命也放开了他。
“凭什么,他是我的宝宝。”绾鸥紧靠在独孤掠的身上,对于两个使者说同样的话感到不舒服。
左右两使站在一起,异口同声的说道:“因为他不该出生,他会是一个异类。
莫非她真的会生一个狼宝宝?
她望向独孤掠,独孤掠也正望向她。
她一脸坚定,他也是一脸肯定。
“不,我的孩子就是孩子,上天赋予他生命,他就应该来到这个世上。”绾鸥坚定的说。无论他生出来是怪物还是狼孩还是人形,她都必须要这个孩子。
因为这个孩子延续了她和独孤掠共同的血脉,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见证了独孤掠是银狼王和帝王的最佳证据。
独孤掠揽住了她的腰:“棋玄,请两位使者下去休息。”
“大家都下去吧,叫外面的御医们全都退下。”独孤掠吩咐米寿他们。
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独孤掠拉着绾鸥回到了苍涛阁的房间。
“来,给我看看。”他温柔的抚上她的小腹,“真是神奇,这里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不过,还是让他占了先机。”
“喔,你吃醋吗?”绾鸥不由笑道,她现在的小腹还是平坦如常,他粗糙的指腹划过,只留下一串串火热的符号。
独孤掠叹了一口气:“吃自己的醋,有必要吗?”
终于承认自己了吧,绾鸥不由一乐,“还好我是个孤儿,这未婚先孕让我娘家知道了,还不将我浸猪笼呀!”
“老爷子知道了,也未必会放过你。”独孤掠想起了老爷子说过的话,绾鸥是他的女儿。
“不放过我?也不看看谁是罪魁祸首?”绾鸥说道:“这一下真是双喜临门呀,掠你是娶一送一呀!嫁妆是不是要翻一倍?”
独孤掠环住她的腰:“叫那只狼给你多准备点,你会不会生个狼宝宝?像球球一样?”
“独孤掠,有你这样诅咒自己的孩子的吗?”绾鸥一拳挥开他的手,别人说就算了,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这样说。
“你做都做了,还不容许人说,现在我是你的丈夫。”独孤掠也不由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