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后,由祁曳带领的飞机最先冲破浓浓云层,迎接明亮的太阳光。
祁纯看到显示图上跟随的其他几架飞机,松口气的同时,又紧紧锁眉。
“来的时候一共五架特殊小型战斗飞机,四架大型机,但是有两架大型机……没能出来。”
“显示仪上,已经”祁纯顿了会“没有他们的信号了。”
她是一个有信仰有组织的人,看到那些虽然只是短暂见过几面,却流着同样血液的同胞“消失”,不由得难过起来。
可是,她清楚,如果换作是她来组织这场飞行,她恐怕做不到像祁曳这么淡定。
比起空中,她更擅长陆地。
“现在换我来吧。”她不忍心看弟弟疲倦的神色。
“嗯。”
祁曳退开,和祁纯交换的时候,说:“他们不会白死的。”
他们的死,是有价值,有意义的!
祁纯轻轻地点了下头,看着前方的晴空万里,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坚定。
“嗯,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接回来,还要把那些制造这一场恐慌的人绳之以法!”
他们不会白死的!
此刻,她心底最后一抹柔软,被某种坚硬取而代之,是一种更崇高的信仰。
再无关风月。
荒岛原先的游戏组织方没有了头领,敌人面对自然的生死存亡以及纪云晚的暴力,不得不屈服。
经过最近一次的自然人为因素,他们目前只剩下被迫求生者44人,国际囚犯56人。
刚好100人。
随着荒岛上的气温反复无常,人心也变得浮躁,
“现在食物、水和住的地方是有了,但是我只感觉更绝望!”
“晚上冷得跟个冰库似的,白天又热得像个火球,玛德,这什么鬼地方?!”
“火山岛?冰岛?啊啊啊,毛病吧!我要疯了!”
“我已经疯了,你看我的皮肤,我感觉越来越难呼吸,整个身体也要被蒸发掉了。”
……
就连一向冷静的宋知见脸上也出现少有的慌乱,更别提大大咧咧的林涯。
“师傅,我们真的能等到救援吗?我感觉救援还没来,我就要先被这个岛折磨死了。”
宋知见说:“难受的话喝点薄荷水吧,现在到处都是干薄荷叶。”
林涯欲哭无泪,“别说了,越说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