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铭闻言思索一番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我曾经当着阿朱的面施展过两次精神秘法,但那都是对别人施展的并未对她施展过。”
见佟湘玉点头,他继续道:“一次是在燕子坞,那时王语嫣的母亲来找事,其实也算不上找事,只是当时我心情烦躁,不想何其过多纠缠,直接给她造了个梦魇让她畏惧。
还有一次则是我帮助凌霜华逃脱,用精神秘法催眠了一个丫鬟让她扮作凌霜华。
这两次阿朱都在我身边。”
佟湘玉道:“嗯,想来便是如此了,不过你没有刻意对她施展,想来那个小丫头当时就在出神想着一些事情,这样一来,你的精神秘法对她来讲相当于是催化剂,加快了她对你感情的确定。
既然如此应该也没什么大事,我看她好似和其他人交流也没什么问题,你继续说一下王姑娘的事吧。”
莫铭听到阿朱也没太大问题,心里也是好受一些,随后转而讲起了王语嫣的事情:“王语嫣呢,她的事情有些复杂,前段时间我被要挟易容成了慕容复来举办武林大会,也就是在那时和芷若发生了些事情,后来芷若要求我娶她,我当时想着我现在是慕容复娶了又能怎么样,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溜走就好了。”
说到这里佟湘玉白了他一眼,莫铭见此摸摸鼻尖,说道:“我知道我这件事做错了,但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一来我是觉得这本就是一场通过交易的感情,再者说当时芷若也认为我是慕容复,我要是强行解释也不好说。”
佟湘玉没好气的打断道:“差不多了,没必要找借口,嫂子可告诉你虽然精神层次的提高会放大你的情感,但若是你没有这种不负责的念头,它便不会出来,你啊以后可给我长点儿记性。”
莫铭连声答应,不敢继续聊这个话题,他赶忙道:“王语嫣呢她从小就爱慕她的表哥,补充一下慕容复就是她的表哥,听闻慕容复要结婚就赶忙过来,我当时就是想赶紧脱离这个身份,不然一堆麻烦事,索性直接告诉她,我也会娶她,我这时还是慕容复啊。”
见佟湘玉作势要打他,莫铭赶忙拉开身位,解释道:“嫂子我不是推卸责任,我只是当时在推卸责任,你不是告诉我要把当时的心情都讲出来嘛,再说了你看我把她们都带过来了,说明我还是没有推卸责任的。”
佟湘玉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俩姑娘是跑到衡山才找到你的,提起来我就来气,你过来,怎么平时看你挺稳重的,怎么老是犯浑。”她一把揪住莫铭的耳朵,孜孜不倦的教导着他。
莫铭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求饶道:“嫂子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咱们先把语嫣的事情解决了呗。”
佟湘玉见自家娃娃的耳朵红了起来,心中有些心疼,不过她还是冷着脸道:“不许再有下次了,继续说吧。”
莫铭道:“之后为了哄住她,我就带她游园,那天阳光撒在她的脸上,我不知不觉就看愣神了,随口说了些情话,之后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还是慕容复,就赶忙离去了。
之后就是她母亲被我吓到的时候,她在一旁,当时我已经恢复真实面貌了。”
佟湘玉道:“王姑娘的事是有些复杂,不过我听她说她表哥已经死了,是不是真的,还是说你无意间给她的幻术。”
莫铭摇头:“真的死了,慕容复一心想要复兴大燕,我又想要学习他家的斗转星移,就用一条信息和其交换了,最后也是死在了寻宝的路上,其实换而言之应当是我害死了他。”
佟湘玉看出其心中好似有心结,安慰道:“事在人为,他一心想要复兴大燕,现在江湖局势动荡,就算没有你的消息,他或许也会死在复兴大燕的路上,不必挂怀。”
莫铭很想说我是知道里面有毒的,只是这一刻他怎么也开不了口。
佟湘玉道:“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聊聊王姑娘的事情,她的情感不断受到刺激,先是深爱多年的人要结婚,那份悲痛可想而知,再到你又突然给了她希望,大喜大悲之间,精神薄弱,受到你的精神影响并不是很难,我想那时你的甜言蜜语应当就是你给她创造的幻境。
想来她之后经历的事情,知道表哥死去,知道告诉她甜言蜜语的人另有其人,这都是令她痛苦的事情,而人往往在痛苦的时候,都需要一颗糖,而你给她的那份幻境,或许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柱。
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叫醒这个孩子了。”
见到佟湘玉望来,莫铭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他道:“这样下去对她有影响吗?”
佟湘玉摇摇头:“你所说施展的精神秘法都没有对她们认知上造成差错,只是多了些回忆,多了些感触,
就像周姑娘,她或许会因为强烈的感觉而痴迷一些事情,这就要你来控制了;
阿朱的话她只是陷入思春期了,你加快了她的情感历程,让她从暗恋变成明恋,感情更为强力;
而王姑娘的话,她或许什么都知道,从她平静的告诉我她的表哥已经死的时候,我想她是清醒的,那份甜言蜜语深入了她的脑海,让她能够不断地回忆那件事,从而得以从残酷的现实中得以喘息。”
莫铭道:“那我就要注意以后不要再用精神影响她们了,可是……”
佟湘玉看出他有些为难:“如果你觉得你控制不住的话,其实我有一种方法可以帮你。”
莫铭道:“什么办法。”说实话这段时间真的很累,自己的精神如果一直是这个状态的话,还不如躲在客栈里不出来算了,这样也省的出去闯祸。
佟湘玉道:“我精神层次高可以压住你的精神,我可以给你的精神上一层屏障,不过有一点,这个精神你出不去,也就是说你用不了精神秘法,相当于将你的精神封锁了,只有你精神层次达到可以控制的地步时,自然便解开了。”
莫铭思索了一番,目前来讲已是宗师巅峰,实力够用,精神现在对我来讲有些鸡肋,没什么用不说,还到处惹事,他道:“嫂子,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