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诗瞪眼:“哪里一样了,如果村长没跟她老婆说呢!”
“草,就算没关系也得一起绑了,女人就是话多。”司徒翻白眼反驳着,气得陆诗诗直跺脚。
三人摸黑到了村长家,庭院的流水席已经撤了桌,村长家里却是灯火通明。村长媳妇坐在炕头上悠闲地纳着鞋底,有两个孩子在一旁打闹好不热闹。司徒用看好戏的眼神瞟了陆延一眼,陆延耸了耸肩给陆诗诗递了一个眼色,在确认屋中只有三个人之后,两人蒙上面冲进屋中干净利索地放倒了三人,绑起来捂好嘴塞进被子里,弄成在睡觉的模样。
司徒大大方方地走进来随便找了个位置,一边嗑瓜子一边玩手机游戏,陆家兄妹互看一眼都很郁闷,知道村长一时半会回不来,但也得有个人守着不是,陆延就负责在门口把风,陆诗诗就守着土炕上的三人,防止他们苏醒过来闹事。
一个半小时后村长牵着一匹马慢悠悠地回来了,村长看到屋内还点着油灯并没觉得奇怪,栓好马就像往常一样进了屋。陆延早就做好了准备,村长刚打开门就被陆延捂着嘴拉进了屋内。
“村长大人,之前的一队人,您藏哪了?”陆延礼貌地问。
村长很意外,瞪大了眼睛左描右看也看不到身后的陆延,就只能狠瞪着眼前的陆延和吃苹果的司徒。陆诗诗被瞪着原本就很不满,身旁不靠谱的司徒卡巴卡巴地吃着苹果吵得她难受的要死。
“喂,你就不能严肃点吗!”陆诗诗低声冲司徒咆哮,司徒不鸟她继续吃。
陆延无语觉得气氛都没了,只能继续捂着村长的嘴,威胁道:“你敢反抗,小心你老婆孩子的命。”顿了一下,陆延轻笑道:“当然,老婆没了可以再娶,孩子没了可以再生,那你怕不怕断子绝孙?”
陆诗诗立即配合地从厨房拿来菜刀指向村长的裤裆,村长的脸色顿时一变慌张起来。
司徒啧啧两声,叹道:“听说盗墓损阴德会断子绝孙,现在连守墓都得断子绝孙,这年头传宗接代可真是难啊。”
陆诗诗看司徒那轻浮样怎么看怎么不爽,忍不住嘲讽:“就你,不断根也得绝种。”
陆延无语,司徒张了张嘴,竟然他妈的无言以对。
虽然十年前有个娘们号称怀了他的孩子,不过已经被司徒做掉了。他还真没想过要传宗接代的事,因为只要他不死,就没有绝后的顾虑。然而,如果司徒对小哥依然情有独钟,那他俩在一起怎么看都弄不出个种来。
司徒光是想想就很凄凉,自己干吗那么贱非得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个闷骚的男人。
一个健忘的男人。
司徒丢掉苹果核去一边郁闷去了,这边厢的村长惊恐地瞅着菜刀陷入了沉思。陆延见效果达到,继续说:“放心,我们只是来探险的,不会对你们村造成半点威胁。你看,咱们兄弟走丢了总得拉一把带走是不是?所谓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我们平安地走了,易来福自然也会平安地放回来,您的命根也会平安地呆在你身上。”
陆延等了一下见村长没反应,再接再厉:“如果你不信也没办法,和你的命根说再见吧。”
冷不丁地陆延突然开始倒数起来,原本就很紧张的村长更加慌张了。
“10 ,9 ,8……”
数到三的时候村长感觉刀尖已经顶进了肉里,急得他满头大汗,连忙晃着脑袋指向厨房的方向。陆延便带着村长到了厨房,村长又指向半人高的米缸狂点头。陆家兄妹看向司徒,司徒无语地走过去用脚挪开了米缸,发现下面堵着的暗格。
陆延却心里一惊,这他娘的就算是空缸也不能那么挪吧,除非是塑料做的。
既然找到了入口村长就没了用处,陆延一手刀下去村长眼一翻就晕了。三人来到暗格前,陆延上前一步拉开暗格,瞬间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呕,这什么味道啊好臭,不会是村长家茅坑吧!”陆诗诗恶心地大叫,连忙掩住口鼻。
司徒捏着鼻子恶心地退出了厨房:“草,你们解决,老子出去把风。”陆诗诗也不仗义地跟着去把风,只剩下陆延一个人无语地翻白眼,掩好口鼻顺着楼梯下了地窖。
地窖里的情景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里面困着五个体格彪悍的精壮男人,不过脸颊下陷估计饿了挺久。地窖内弥漫着屎尿的恶臭都来源于那五个人,就算掩好口鼻也有臭味顺着缝隙钻进鼻孔里恶心的要死。
陆延估计村长抓了人就没打算放生,只抓了新郎出去连饭食都没有喂。陆延跺了跺脚引起五人的注意,只有四个人有气无力地扭过头来看向陆延,而陆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师兄陈老六。
“我叫陆延,如果认识我请点个头。”陆延清咳了一声没有捏住鼻子,他需要给汉子们留点面子,对方可是就地解决连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要是再表现出嫌弃的模样,出去后肯定第一个被灭口。
四个大汉在听到陆延的名字后,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出光亮有了希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点着头,陆延得到了回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倒斗,进入古墓拿到东西才是正戏。当然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受了气很委屈,但为了大局我希望你们能先忍一忍,等任务结束后你们若想屠村,我可以为你们申请装备弹药……”
陆延顿了顿:“我只希望合作愉快,懂我意思的请站起来。”
四人连忙用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站起来,第五个人却歪着脑袋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是死了。陆延抽出匕首示意众人不要出声,划开绳索后几人在村长家里简单洗了洗换上了村长的裤子。村长那小老头的裤子怎么能穿在壮汉身上,原本松垮的裤子套在他们身上瞬间绷紧成紧身裤,视觉效果绝佳。
众人很默契并没有提地窖的事,吃了食物休息片刻也没有再呆在村长家的必要,几人便摸黑出了村,顺便将死去的兄弟抬了出来埋在了村外,算是入土为安。
离开村子顺着小哥留下的记号一路摸过去就看到水泥砌出的一个坟包,看坟包的规模挺大估计是祖坟。石灰粉到了中间立着的石碑后方就断了,几人找了找发现了一处烛台模样的石雕,一转动就开启了一道石门。
司徒看了一眼顺着阶梯走了下去,就看到不算宽敞的墓室内放着花轿棺材,小哥正坐在棺材盖上看着司徒。司徒翻出自己的手电打量了墓室一眼,这才看到棺材旁躺着三个新郎打扮的人,其中只有一个人脸上带着古怪的青铜面具,胸口还起伏着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