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气萦绕着的,是一张可媲美希腊雕塑一般完美五官的侧脸。饶是夏伤早已看过无数遍,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他的英俊。骆夜痕瞥了一眼夏伤之后,就回头继续抽他的眼。夏伤眼见骆夜痕不理自己,便大着胆子侧着身子,一手撑着香腮,饶有兴味地看着正闷不隆冬抽烟的骆夜痕,娇声又问道:“骆少爷,你不无聊吗?”
夏伤的话刚刚落下,骆夜痕就不动声色地掐灭指间的香烟。侧头,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瞳深深地看了一眼夏伤,菲薄地唇角微微地勾勒起一个颇为嘲讽的弧度。。
在夏伤粹不及防的時候,骆夜痕的大手突然间托住夏伤的纤腰。使得夏伤身形不稳地从高脚椅子上站起来,身形被迫压进了骆夜痕的怀中。
“你在勾引我吗?”
夏伤闻言,轻轻一笑,垂眸看着骆夜痕西装上的皱褶,芊芊玉指卷着骆夜痕胸前的衣服,娇声说道:“那要看看,骆少爷能不能被我夏伤勾引上了。”话落,夏伤仰头看着骆夜痕的那双黑眸,似有星光撒入一般,亮的直逼人的眼球。
。这句话,无疑是默认了之前在舞台上大跳艳舞目的就是勾引他了。
骆夜痕搂着夏伤的纤腰,菲薄的薄唇,在夏伤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收起你那些勾引人的劣质手段,你在我身上行不通的。”
夏伤唇角的笑容僵了僵,不过很快,她的表情就恢复如初。她仰着头继续看着骆夜痕,那双魅惑的桃花眼里,不见丝毫的沮丧和不甘,她悠然地抚平骆夜痕领口的皱褶,在骆夜痕耳边上,留下一番坚定地宣言:“骆少爷,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夏伤说完,轻轻地挣开骆夜痕的怀抱。往后退了两步之后,对着骆夜痕笑了笑,又说道:“看来骆少爷并没有一起玩的兴致,那我就不打扰了。”
话落,夏伤潇洒地转过身,朝着吧台方向走去。
骆夜痕嘲讽地看着夏伤离去的背影,心里对于夏伤的鄙弃和厌恶,更深了一层。
坐在吧台上等候着夏伤归来的闵瑾瑜目睹刚才的一幕,虽然心里很好奇夏伤跟骆夜痕聊了一些什么。不过见他们也没有太出格的举动,顿時放下心来。
夏伤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后,对着两侧的男人笑着说道:“骆少爷他没兴趣,咱们继续玩把。”
闵瑾瑜闻言,再次侧头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闷头抽烟的骆夜痕。随即,对着夏伤笑了笑,又说道:“夏小姐,你就别去讨没趣了。只要夜那个闷蛋不乐意,你就算给他十个亿他都不会鸟一眼。”
夏伤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板寸头严重意识到自己被这两人冷落,不堪被无视的他拿着色蛊和色子,对着闵瑾瑜叫嚣着,“玩不玩?”
在美女面前,男性骨子里争强好胜的因子被彻底激发出来。闵瑾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对着板寸头大声地说道:“玩,自然玩了。”
“七八九。”板寸头大声地问道。
“随便。”闵瑾瑜同样大声地应道。
两个男人都想在美人面前,表示出自己的男子汉气概。所以那烈酒,都是咕咚咕咚地朝着自己嘴巴里猛灌。夏伤冷眼旁观着两个男人幼稚的把戏,眼睛却不自觉地移向坐在不远处的骆夜痕。骆夜痕坐在位置上抽了一阵子的烟,之后见闵瑾瑜正在跟那个板寸头玩的正疯,也没再打招呼,直接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
夏伤眼见骆夜痕离开,面上魅惑的笑容顿時收敛起来。正想从高脚椅子上跳下来追出去的時候,已经把对方灌趴下的闵瑾瑜却突然间一把拉住夏伤的细腕,喃喃地问道:“夏伤,你要去哪啊?”
夏伤转头看向闵瑾瑜的時候,唇角荡开一抹柔柔的笑容,娇声说道:“闵少爷,我要回家了。”
“哦,那我也回家了。”闵瑾瑜闻言,立马从椅子上跳下来。离开前,不忘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付了酒资后,才伸出一只胳膊搭在夏伤的肩膀上,搂着她朝着大门口走去。
夏伤被闵瑾瑜强制性地搂在怀里,这醉鬼两只手从搭在她肩膀上开始,就一直没闲着。在夏伤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夏伤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不堪其扰。
出了酒吧,醉酒的闵瑾瑜就蹲在路旁吐了一顿。夏伤一边帮他轻拍着背脊,一边柔声问道:“闵少爷,好了吗?你吐干净了吗?”
吐过之后的闵瑾瑜,醉的反而更加的厉害了。他倒在夏伤的怀中东倒西歪,夏伤一時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闵瑾瑜这个醉汉了。
“喂,闵少爷,你家在哪里啊?”夏伤拍了拍闵瑾瑜俊魅的面孔,大声地询问道。
“家……”闵瑾瑜呢喃了一声,脑子已经完全不好使的他沉吟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在,在,在你家啊。”
“你,你胡说什么,我家是我家,你家是你家啊。”
夏伤问了半天,都没有问出闵瑾瑜的住址。最后,夏伤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扶着闵瑾瑜拦了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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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连拖带扛地将闵瑾瑜弄到了自家门口,现在已经将近凌晨。夏伤不能敲门打扰许诺休息,所以直接将闵瑾瑜安置在房门口之后,她才从随身带的包包里,掏出一串钥匙。只是钥匙还未插进门孔里,大门就从里面被人拉开。
“夏夏,大半夜的,你去哪了?”入眼,是顶着一头杂草一般的头发的许诺。夏伤大喜,也不管许诺的问话,直接对着许诺说道:“糯糯,快来帮忙,把他弄进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