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然后,一双媚眼冲着骆夜痕眨了眨,笑意盈盈地说道:“没错,我是个表子!”
骆夜痕微愕,他不自觉地去看向夏伤。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夏伤的眼睛,这一刻,他突然间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都看不出夏伤的内心世界。
骆夜痕的眼神灼灼,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夏伤坦然地由着他看着,面上仍是在笑。被骆夜痕看了好一会儿,夏伤才戏谑地开口问道:“夜,你还想要吗?”
说着,夏伤伸手,一路探到棉被底下。
“够了,给我滚!”骆夜痕一把抓住夏伤的手,然后用力地丢开。他刚才有那么一刻觉得,夏伤这女人可能给自己套了一个盔甲。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不肯让任何人走进她的内心。可是当她再一次那么放荡地伸出手抓他的男根的那一刻,他觉得这个女人本质就是个淫妇。
夏伤被骆夜痕用力地一甩,整个人不敌大力,被他甩了出去。夏伤也不生气,看着骆夜痕嘻嘻一笑。接着,缓缓地从床榻上坐起来,也不管骆夜痕在场,赤着身子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夏伤俏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了。她缓缓地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容颜娇美可人的女子,眼神在那一刻,变得空洞而麻木。
她站在镜子前,看了好久好久,像第一次认识自己了一般。那么细心地端详,似乎不想错过她这张面孔上的任何一个有标示性的特点。好久好久之后,她突然间嗤笑出声,低咒道:“表子!”
这一刻,映在镜子中的那双秋水瞳孔里,溢满了轻贱的,厌弃的,残忍的,痛苦的……还有不得解脱的绝望……
这么多种情感的迸发中,眼眶里渐渐地有液体夺眶而出。可是夏伤却快速地将它拭去,即使她越擦越多,即使这一刻心疼的好像快要裂开来了。但是她仍是强忍着,微微地弯了弯唇角,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路是自己选的,人生是自己要过的。
她这辈子,早在听到他要结婚的那一刻,就毁了。如今,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她已经没有任何指望,惟独咽不下的不过是一口气。若是没了这个念想,怕是她也撑不下去了……所以,何须在意这一个——表子!
她冷笑着,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地往下掉……
…
骆夜痕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夏伤迟迟不出来。心里不自觉地有些担忧,伸手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后大跨步地走到浴室门口。自出自那。
用力地推开浴室门,却不想刚进屋,却瞧见夏伤坐在大浴缸里。一头秀发高高地束在脑门上,周身堆满了泡沫,一身细瓷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听到声响,夏伤转头循声看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灯光下,五官越显精致。尤其是那双大眼,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眼球越发的又圆又大,漆黑地就像玛瑙一样。
“有事吗?”夏伤瞪大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骆夜痕,低声问道。
“你什么时候才好?”骆夜痕在看到安然无恙的夏伤之后,方才惊觉自己神经质了。就在一个屋子里,他操屁个心啊。心里很是厌恶自己方才的紧张,所以看着夏伤的脸色也极端的阴沉可怖。
“你也想洗澡吗?”夏伤勾唇微微一笑,指了指浴缸,笑着说道:“这个浴缸很大,两个人洗不成问题!”
骆夜痕脸色阴阴的,听到夏伤的话,他也没有推迟。大步走到浴缸前,抬脚跨腿坐了进去。
夏伤在骆夜痕坐进来后,微笑着往他身边挪了挪。然后一边玩着手里的泡沫,一边对着骆夜痕轻声说道:“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两个神经病患者,一个红衣一个绿衣,从病院里逃出来。两人跑啊跑,后来爬到一棵树上。一会儿,其中红衣的人从树上跳下来,滚啊滚的。然後抬起头对上面的人说:‘喂~~你怎么还不下来啊?’上面的那个人回答他:‘不行啊!我还没有熟……’”夏伤讲完,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她自己笑了好一会儿,转头时却发现骆夜痕仍是冷着一张脸。夏伤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转头看着骆夜痕又说道:“夜,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不好听啊,我再给你讲一个?”
“你给我闭嘴!”骆夜痕脸色阴沉沉的,他觉得夏伤很聒噪,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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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见骆夜痕一脸不快,她也没耐心再在这里陪他耗下去。所以微微一笑,“哗”地一声从浴缸中站起来。正想抬腿跨出浴缸时,骆夜痕却突然间伸手,一把拉住夏伤的胳膊,低声问道:“去哪?”
“我?”夏伤状似一愣,缓缓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骆夜痕,低声说道:“我还能去哪,当然去把身上冲干净,然后回剧组了!”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骆夜痕冷着一张俊脸,神情有些不甘愿地大声回道。
“哦,是吗?”夏伤表情淡淡,不咸不淡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反应?”骆夜痕见夏伤那表情,心里不自觉地有些冒火。
“那你要我什么反应?”夏伤笑眯眯地看着骆夜痕,反问道。。
“你……”骆夜痕脸色气的铁青,他一时间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