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摆手跟他解释,说我不是干这个的,一旁的经理也跟着打圆场,说我真不是他们场子里的人,请小沈总别难为我。
沈曜灵不吃这套,他混世魔王加臭不要脸,满心以为我不识抬举的女人,不肯接他这笔活。上来就一把拽着我胳膊,用力一拖我人栽他怀里,他身上的酒气从领口散出,灼得我面红耳齿。
沈曜灵呵呵两声,说:“你看这不一边说着不想,一边就往我身上粘,装什么清高,夹什么腿。”说着他手就不安分的顺着我的衣服上蹿下跳。
我吓得立刻弹开,跟他解释我是来谈生意的。
沈曜灵明显不信,问我多少钱的单子。得到我八千的回答时候讥笑两声,说我给你两万,买你哄我高兴。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但你今晚单子是别谈了。你摆几个场子我给你砸几个,弄得我扫兴的人,我不能让她尽兴。
我太需要钱,我还背着债,分店我关了,房子我卖了,两万块钱此时无疑有着超凡的诱惑。我咬咬牙,和谁都是睡,他是我东家,算得上一表人才,我生意人,知道这不亏。
结果万万没想到,沈曜灵不仅是个傻逼,还他妈是个变态。进了包厢,他一声令下赶走其他人,将我推沙发上,连先喝两杯助助兴都不需要,上来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的衣服大多贴身难脱,他精虫上脑,管他好不好脱,干脆扯着一角,直接撕开了事,接着在我耳畔呵着气,佞笑道:“你灵哥喜欢新鲜样儿的,受得住么?”
沈曜灵问了也不让我答,他管我受不受得住,抄起一旁不知谁遗落的一条丝巾就往我嘴里塞,紧跟着晃了晃我刚刚褪下带着温度的衣服,一手扣住我双腕,另一手熟练地动作着,很快紧缚住我双手。
我想叫,嘴里塞着东西也叫不出来,无奈只能挣扎着身躯表示后悔。沈曜灵不留情地在我腰上狠狠拧一把,声音却满是危险的温柔:“别闹,乖。”
这短短三个字就是噩梦的开始。
要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想忘记,我一身的痕迹却不容我忘记。他无视我的哭喊,用皮带抽了我一顿,然后搂着我小声在我耳畔骂我贱人,接着用同样的方式做他花了钱该做的事情。期间我手机响了好几次,我的合伙人杜可凡见我去洗手间没回来,打电话找我。
沈曜灵玩心大发,按下接听键,取出我嘴里的丝巾,满脸戏谑地继续做运动。这下没了东西塞我口,我反而一声不敢出,只能用强忍的支吾声作为回应。
直到沈曜灵的指甲刮过他抽打留下的痕迹时,我吃不住痛,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那头杜可凡疯了一样问我怎么了,没事吧,在哪。沈曜灵开心地笑了两声,终于发善心挂段电话。
等他折腾够了,瘫在我身边,喘着气问我,还能动么?
我很疼,但我还是点点头。
沈曜灵说,那你滚吧。钱不会少你,明天下午会有人给你送这来。
他果然还是以为我是在这儿混的,我勉强直起身,跟他说不用送这,我把我债主的账户给你你直接帮我打过去吧。我不是做这个的,我只是一个快要活不下去的人。
沈曜灵呵呵笑着,明显没有相信的意思,他用一日之前的嘲讽语气反问我,你他妈能不是干这个的?不干这个你进来干嘛?好人好事帮我解决需求啊?
我也没再解释,披着沈曜灵的外套就出去了。
002 羊入虎口
我明白在沈曜灵眼里我是个想立牌坊的婊。子,事实也是如此。我知道还有很多人会说我贱,说我不要脸,我都认。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个地步,明明半年前我还是一个穿着牌子货出入高端会所会所和人谈笑风生的小老板,如今竟被人如此轻贱。
然而为了还完债活下去,谁又有什么办法?
第二天债主发短信给杜可凡说收到了还款。
老杜心知肚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推测不出那么戏剧化的细节。他一整天回避着我,不知道怎么跟我交流,如此我也干脆不和他多说。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老杜车卖了,蹭我车回家,在副驾驶上,他跟我说:“朦朦,咱得有原则。”
我故作轻松回应道:“有啊,我不当三。”
老杜看出来我在避重就轻,长叹一声说:“朦朦,其实我挺对不起你,店里出了事,我保护不了你,还要你出来做这种事请。”
他着重了“这种”两个字,我本来气就不顺,听了这话更是窜起三丈高的无名火。不管我的车正行驶在马路上,猛地靠边一转踩下刹车,因为惯性,从不寄安全带的老杜险些撞上前去。
“你干嘛?你也把我当卖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