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其实最为主要的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给稳定下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就算不是为了一个男人,那也是得要为了自己而好好活着。
只有自己健健康康的活着,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没有来这世间一趟,男人只是一个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虽然是说你三叔也是一个男人,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给你听,你才会明白,另外还有一个事情,我也是应该告诉你听才是。”
黎县令说到这里,站起来身来,跑过去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先喝起来,毕竟絮絮叨叨的说到现在了,口干舌燥的。
“玉儿,是越来越没有眼头见识喽,三叔跟你说到现在的话,真的是口干舌燥得很啊,你都不晓得跑过去给三叔端茶递水的。”
因为是叔侄两个谈家常,所以一干小厮,丫鬟都已经打发了出去,这才让一个县令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一边一直注意听着的黎玉,呆滞的坐在一边,都忘记了哭唧唧,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同为一个女子,别人家哭唧唧,那是哭出来一种美感。
如同梨花带雨般,我见犹怜,而她如此的哭唧唧的,除了让人脑袋瓜子跟着疼,还简直是不能看。
此时的黎县令就是一种这样的感觉,看着她那一身鼻眼泪的,可谓是一塌糊涂了!
这还让那个本来就是没有一丝丝心情在她身上的王县丞,还如何看待?不嫌弃厌恶就是烧了他这柱高香了!
唉!一天天除了吃喝玩乐,还知道些啥子?哦,还晓得跟着一帮衙役们舞刀弄枪。
这哪有一丝丝身为女子的模样?绣花是一窍不通,话是不会一点子的温柔小意,比男人还不如的粗鲁不堪。
黎玉那晓得自己的三叔已经嫌弃得她如同狗屁般了,自顾自自己在一边嘀嘀咕咕的道:“原来人家居然能够有这么个硬气的大后台吗?
怪不得三叔不敢阻拦,可是我之前也并不是如今这般模样啊,可是他也是没有喜欢我一点点呀,以后我应该如何是好?
可是三叔不是听你说了一嘴,说那个君家女子跟这个刘桃根家断亲了吗?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帮助这个刘小美呢?”
“这也是听那个酒楼里面的大掌柜说的,他是这样告诉我的,说那个君姓女子早已经被刘陆氏一家子赶出门墙,并且还是借住在老族长家里的。
所有生活来源,那也都是依靠她一个人独自进山打打猎换来的。”
“那三叔,这我倒是搞不明白了,既然都是断亲了,她干嘛还让那个杨掌柜的过来跟你说了这一门婚姻?”
黎玉,此言一说出来,等了有一会儿功夫,才听到她三叔慢悠悠的话音传过来道:
“玉儿啊!那个君家女子这是想借你之手除了这些碍眼之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