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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吃饭用筷子我是一流的,筷子沉得以我婴幼儿的力气差点拿不起来,但我却能够运用自如地夹起一块豆腐,送到对面而坐的家人的嘴里。我很爱做这种事情,他们也很愿意接收这种馈赠。久而久之,我的手上功夫越来越高深了,以至于妈妈开始考虑如何让我的这一特长得到充分发展的空间。她在思量着是否让我学一样乐器,只因为我的手实在是太灵巧了。后来我学了小提琴,我的家庭生活并不富裕,大家却挤出钱来供我上琴课,我的心里别提多感激了,这是后话。

在我到了该上幼儿园的时候,爸爸也调回了北京,三年的基层锻炼给爸爸增加了工作的阅历,回来后爸爸荣升了市委的秘书长。

爸爸抱着我,一口一个“雪儿”,不知道该怎样喜欢才好了,“雪儿,雪儿,我的乖女儿,明天咱们俩一起上班喽。”

不错,第二天,我上幼儿园小班,爸爸则上市委的班,不过是以新的身份,市委秘书长的身份。

在后面,读者将会看到,我是我爸爸的小幸运果。每当我处在人生转折点的时候,比方说上幼儿园啦,上小学啦。上中学啦,上大学啦,结婚啦,生孩子啦,等等,我都会给我的父亲带来意外的惊喜,这在全家是有目共睹的。其中的原因还是基于我在冥冥之中报恩的心态,以后我会慢慢地道来。

041起运

041起运

那个时候是春季招生,我刚好满三岁,上了幼儿园,过上了集体生活。在幼儿园里,我仍然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我常常一个人坐在一边,看着大家在玩耍,而我自己则不参与其中。开始妈妈很担心,怕我不合群,怕我觉得孤单。可是后来发现我并没有感觉不快乐,我看到别人在玩得有趣的时候,会在一边笑得很开心。妈妈渐渐也就释怀了。

说来也怪,三岁以前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三岁以后的记忆却很模糊了。直到我七岁上小学的时候,才陆续又有了许多新的回忆。

懂命理的都知道,人是有“起运”一说的,也就是说从这个“起运”的时候起,他才真正脱离了婴儿的朦胧状态,正式步入人生的旅途。在他起运之前,他是能够“看见”很多事情的,他也能够感受到很多成人所不能感受的事情。只是由于那时他还太小,不能够表达,以至于别人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待到他“起运”以后,他的大脑已经被现实世界同化了,形象思维取代了抽象思维。慢慢地他的“灵气”就会逐渐减少,而“人气”则逐渐提升,最后完全蜕化成人类。“起运”之前的事情就会逐渐淡忘,所以一般人类记不住婴儿时期的事情,就是这个原因。我是仙人的托生,自然例外。

我是三岁开始“起运”的,一旦“起运”,我的人性就会不断增加,而我的仙性则会慢慢隐退。我不能够再象婴儿期那样有洞察秋毫的能力,而是代之以零星片断的超乎人类的思维和记忆。而这种时候往往是不可捉摸的,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什么时候又会消失。这种状态弄得我常常不知所措,以至于被人们误解为精神病患。要不是妈妈的理解和解救,我恐怕就会被关进精神病院了。这都是后话。

三年幼儿园的生活在我来说就如同空白一样,我几乎没有记住任何事情。只有一件事情印象颇深。

那是在幼儿园大班的时候,园里排节目,准备庆祝“十一”。有一个节目演的是十二生肖,小伙伴们穿戴上小动物们的小衣服,装着各种小动物们的神态,蹦呀跳呀,别提多有趣了。

我心里好想演,老师看出来我的心思,就拿着一件小蛇的衣服走过来给我,“雪儿,你演小蛇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的心里有一种什么原动力,促使我“嗷”地大叫一声,回身跑得远远的,躲在墙角直打哆嗦。

老师被吓坏了,赶紧收起衣服,跑过来抱起我,“嗷嗷,我们雪儿不演这个,我们雪儿要穿漂亮裙子演公主。”

这件事情在我幼小的心灵里面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长大以后我也是怕极了蛇的,以至于连面条都下意识地加以拒绝。究其原因,乃是佛灯火芯在作怪,它的敬业精神太强了。上辈子它幻化成一条白蟒蛇来阻止我到人间寻找爱,这辈子它又幻化成我的属相来扰乱我的人间生活。我一辈子注定要跟我自己做诸多的斗争,这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042孙嫂走了

042孙嫂走了

人间的日子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如果跟神界比起来,那是太快了。所谓天上一天,地上千年。如果只是人间自比的话,则是快乐的日子显得很短,痛苦的日子则显得很长。

这些年,我们家的日子过得还是蛮不错的。我父亲自从调回北京后,在市委荣任副秘书长一职,这在他这个还不满不惑之年的年龄来说真算是很难得的了。父亲更加力求尽职尽责,一心扑在工作上。

母亲自打入了党以后,心情愉悦自不必说,工作热情高涨,要不是我拖累了妈妈,她现在起码也应该是神外科的主任了。

后来我上了幼儿园,孙嫂就离开了我们家。走的时候,她恋恋不舍地抱起小强哥亲了又亲,搂着小刚哥把自己的脸儿贴在他的脸上蹭了又蹭,最后怜惜地抱起我来,眼泪刷刷地留了下来。

“雪儿,你长大后还会记得孙妈吗?”孙嫂比我妈妈年龄大,自然要叫她妈妈级的。却不知我在心里已经叫惯了她“孙嫂”的。

“嗯。”我使劲地点了点头。我感谢当年孙嫂用公鸡血将佛灯火芯的阴魂驱散,让我安然入住妈妈的腹中。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事隔多年之后,这个夙愿我终于实现了。这是后话。

“瞧,我们的雪儿多懂事。雪儿就是雪儿,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孙嫂不知道该怎样喜欢我了,“雪儿,好好长大,长大以后做大事情,孙妈看好你呦。”

孙嫂又转向妈妈爸爸,“雅芬,不是我封建。一个家有一个在外头主事的就行了,家里的事情也很要紧啊,这么多孩子要管呀。哎。”孙嫂这一声“哎”包含了太多的含义,这意味着妈妈要为家庭做出牺牲,这就是中国女人的博大胸襟。

事实上,妈妈果真做到了这一点。妈妈以自己一个人的“舍”,换来了全家全体成员的“得”。我父亲后来做了教育部长,我小刚哥后来考上了清华大学,留校做了终身教授,我小强哥后来做了名画家,我雪儿后来做了名作家。我们个个都出类拔萃,只有我妈妈她还是原地踏步,在协和医院做她的神经外科医生。

每当我们全家围坐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我妈妈最快乐的时候。她一生无私的奉献,在我们的身上得到了丰丰富富的回报。每当我看到妈妈那挂满笑容的脸庞时,我就会想,妈妈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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