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守宫砂?!那种东西不是编出来唬人的吗,为什么会真的存在!
看着向我走过来的那个年长的男子,估计就是要替我检查的人,我的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又不是真的月白,就算我的确还是处男,身上也不可能有那种东西啊!这下子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等一下!不要!”条件反射地就将那个打算脱我衣服的男人推开了,护着自己的衣服大吼一声。
然后马上清醒过来,傻傻地愣在那里,我这样不是承认自己和白栀有一腿了吗。可是就算让他剥光了,我身上也是找不到什么守宫砂的,到时候还是要被诬陷,这次真的死定了!
见我抵抗,站在一边的小奴想要走上前来抓我,却被御贵妃拦住了。依旧是淡淡的表情看着我说:“怎么,月妃要自己脱吗?”
“那个,我。。。我之前得了疯癫之症,好了之后以前的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那个。。。那个守宫砂。。。或许因为我生病之类的,不小心消失了也说不定啊!”苦笑着解释,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男子的守宫砂到底是什么构造?是必须和女人OOXX才会消失?还是只□就会消失?不过在我看来这两者本质上是其实一样的生理行为啦。那么身为男人平时忍不住自己解决的时候,不是一样会那个吗,这根本就毫无保障啊,一不小心也就会被自己搞没了吧。
“只要是处子之身,守宫砂就不会消失。月妃虽说生了疯癫之症,但是并不会对其有任何影响,到底是月妃不记得了,还是身上根本就没有守宫砂了呢?”
当然是没有啊!
天啊,这个世界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奇怪东西存在啊?只能站在那里僵持着,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去脱身之法。不过这位御贵妃见我久久没有动静,做了个手势他旁边的小奴就上来按住我直接脱了。
就在我差点想动手打人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从门口传来:“爹爹,您这儿真是热闹呢。”
落水的人为什么要抓住稻草的心情,我现在有了充分的理解。
这个声音我当然是听得出来的,回头一看进来的正是刻薄女,顾不得身上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裳,猛地挣脱抓着我的小奴向着她跑过去,条件反射地抓着她说:“快救我!”
“你投怀送抱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简单的陈述句,加上那种欠扁的口气和表情,让我一下子忘了自己的处境,咬牙恶狠狠地骂道:“狗屁投怀送抱,没看到我小命快不保了吗!”
“这么凶的口气,和你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可一点也不符。再怎么慌张,扑向一个女子之前至少也将衣裳整理好吧。”她在我身上扫了一眼,指着我散落的发髻还有松开的腰带不客气地教训。
我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样子很狼狈,发簪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还好我被扯落的腰带还被我攥着手里,不过我是第一次系这种绣花流苏腰带,根本不知道怎么打结。
只好尴尬地拿在手里咬牙说:“我这样都是谁害得啊?!而且,你以为我想这种样子啊,这种破腰带我哪知道怎么系啊!”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有没有守宫砂这种东西呢?
查了资料以后,还是没法找到一个准确答案,谁然理智上觉得有点玄乎,不过感情上我是强烈希望它是存在滴!
PS:要是真的能给男人身上点上守宫砂,那女人也可以有理有据地去追究男人是不是第一次了,呵呵!
诡异的转折
然后刻薄女的表情僵了足足三秒,突然别过头去猛咳了一声才回过头说:“你这样在真是不成体统,出去让你的小奴帮你整理好了再进来。”
想笑就笑不怕憋死你!
回头瞟了一眼,那个御贵妃居然还是端坐着并没有反对,赶紧舒了一口气出了里屋,不管怎样先逃过这一劫再说吧。见我这副模样月桂脸都白了,慌张地迎上来问:“月主子,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点意外,不过应该不要紧的。你还是先帮我整理一下这个衣服吧,我待会儿还要进去继续问话。”
“还要进去?!真的。。。没事吗?”
我也不知道会怎样啊,那个刻薄女不是白栀,也不知道是不是来帮我的,真是越来越换乱地发展趋势啊。拍拍他的脑袋挤出一个笑容说:“你也知道我现在变得很强了嘛,不会有事的!”
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屋,看到刻薄女居然坐到了御贵妃旁边,一脸淡定地表情看着我进来。而御贵妃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的压迫感,也不知道那个刻薄女跟她说了什么,让我觉得更不安了。
“月妃,日后你就不再是妃子,也不用再回广寒宫去了。”
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杀我?!猛瞪了那个刻薄女一眼,她到底背着我说了些什么啊?
见我瞪她刻薄女白了我一眼,冷冷地说:“爹爹好心留你下来,还不赶快谢恩。”
留我下来?!等等,拿到那句不用回去的意思是要将我留在这里?!要死了,留在这里我还不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啊,这不是慢性谋杀吗!
心里真是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不过总比现在就判我死刑好点,只能无奈地说:“可是月白做事笨手笨脚,怕是帮不上什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