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祥和张婉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有血缘关系压着,柳观棋刚才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当场处理掉这个所谓的舅舅。
而且所有人也都知道,柳观棋这就是在筛选他自己以及柳家的朋友交际圈。
迄今为止,柳观棋所有的朋友,全都是对他而言有用处的。
没用处的朋友,最起码一直跟在柳观棋身边的林凤语是没发现有。
这种交朋友的方式,很市侩,但也很有用。
最起码,柳观棋的朋友圈子很干净,而且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在对应行业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
舅舅的这件事情,柳观棋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第二天柳观棋听说,自己这舅舅被自己打了之后,跑到了白城其他亲戚家里借住了一宿,把自己动手打他的事情,大肆宣传。
然而,没有一个亲戚选择替他打抱不平。
所有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掺和这件事情。
别人不知道正常,但在白城住了这么长时间的其他亲戚可是太知道了,柳家那可是和市长都认识的主,警察局里都有人,整个白城的文人骚客,柳玉祥几乎都认识。
这些文人墨客,各行各界干啥的都有。
亲戚?
亲戚又怎么了?纵然以前自己干过很多错事儿,万一哪天自己有困难了,需要找柳玉祥帮忙,大不了过去认个错,说两句好话,这都有周旋的余地。
但如果帮柳观棋舅舅打抱不平,那就等于是直接惹了柳玉祥一家人。
周旋的余地有没有不清楚,反正人家要是想弄你,在白城这片地界是完全可以让你待不下去的。
孰轻孰重,是个人都能分清。
而那个舅舅在发现没人愿意帮助他之后,就想着背地里下点阴招。
比如说,放火烧往生堂和柳氏书斋。
那天晚上,柳观棋安排在往生堂以及柳氏书斋的几位堂口老仙儿,全程隐匿身形,盯死了妄图放火的这位“亲舅舅”。
第二天,柳玉祥找到了柳观棋。
父子二人落座之后,柳玉祥皱着眉头问道:“你舅舅张庆死了,你杀的?”
柳观棋摇了摇头。
“不是我,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儿,我没拦,死了就死了,他都想放火烧死咱们了,我没有理由要救他。”
听闻此言,柳玉祥皱着眉头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柳玉祥叹了口气,拍了拍柳观棋的肩膀,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舅舅,你母亲有些难过,不过我和你妈妈并不反对你这么做,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稍微教训教训就好了。”
柳观棋乖乖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爹,以后再有这种亲戚,我最多弄残,不要他们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