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次妃被收回了管家权,大受打击当夜就发了高热一病不起。
王妃高兴的哼着小曲,泡了花瓣澡,又精心打扮一番,等着朱祁钰过来。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男主人宿在正室院子,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
但汪王妃等啊等,等来的却是舒朗的禀报。
大公子生病,杭次妃发热,王爷来不了了。
汪王妃心里气的不行,觉得她跟杭次妃果然相冲相克。
端着正室的大度之风,汪王妃去了栖云院,看到朱祁钰亲力亲为,用湿巾帕给杭次妃敷额头,心里就更嫉妒了。
“妾身见过王爷。”
行了礼后,汪王妃忍不住就开口瞪着栖云院的奴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王爷来侍候。”
“不必怪罪她们,婉玉这一病,本王心里也不舒坦。”
朱祁钰整个人很不得劲,守着儿子睡后,听闻杭次妃发热,又过来,不做点会,他心里烧的慌,憋闷的很。
“王爷从宫里回来也累了,不如让她们侍候,王爷去休息。”
汪王妃很不喜欢这样的朱祁钰,一个王爷,给一个次妃侍疾,做出这样有失身份的事,真的很让她看不惯。
汪王妃觉得杭次妃就是个妾,不配朱祁钰照顾。
但在朱祁钰的心里,杭次妃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亲娘。
情份上自然不一样。
“明月你先回去吧,今晚本王留在栖云院,就不过去了。”
朱祁钰话一落,汪王妃很不悦,杭次妃又不是要死了,身边又不是没有人照顾。
她都亲自来了,朱祁钰却为了杭次妃又驳她的颜面。
“王爷……”
汪王妃刚开口,王掌令就轻扯了她的胳膊,冲她摇头。
“明月想说什么?”
朱祁钰眼里划过一抹不耐,他不喜欢王妃这样咄咄逼人。
这次侍女投井,也不是杭次妃的错。
没有照顾好大公子,夜里窗户也不关紧,害大公子得了风寒。
杭次妃也是正常惩戒,侍女投井而死,外面传着侍女是被冤枉,不堪受欺凌才投井而死。
朱祁钰却怀疑是被害的,可没有证据。
这是他的无能,身为郕王府的主人,却无法管控自己的王府。
汪王妃趁机夺回他交给杭次妃的那部分管家权,朱祁钰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