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宝也再无负担,将所有烦心之事抛于脑后,回应了那个期盼已久的拥吻。
“别过去,宁校尉许是憋的太久了,由着他吧。”巡逻的士兵路过河边,对眼前一幕大为震惊,虽不能理解,可还是阻止了想要上前的同伴。
“可那是男人!”士兵不解且咋舌。
“喜欢就成,走吧走吧,别打扰他,回去之后也不准再提!”
大牛和二牛看着两个紧紧相拥的男人,摇摇头便真走了。
黎若宝余光注意到二人,可并未理会“我要回凝州,阿顺,现在就送我回去吧,他们该着急了。”
“可你的伤?”宁子顺帮她调整了拐杖的位置,让她站着更舒服些。
“你骑慢些就成,我还有事,不得不回去。待你能回京上探亲,我们再聚也不迟。”黎若宝也舍不得他,可大事要紧,那位的事,迫在眉睫。
“好。”宁子顺扶着她回了军营,给她准备了些粥,等她吃好后才启程去了凝州,二人同骑一马,军中不好寻马车,宁子顺尽量骑慢些,免得颠簸碰到她的伤口,她就这么从后抱着宁子顺。
路上二人说着话,时间也过得很快。
宁子顺突然提及洛壑“他的事,我听说了。阿意在家书中有提起过贪墨案。”
夜色沉静幽暗,黎若宝还背靠着宁子顺,并没有看到他当时神情,只是没头脑地答了一句“我不喜欢他,是从未有过那样的心思。”
“所以只是文帝让你去接近他,借此查贪墨一案?”黎若宝听后点头,宁子顺又问“那他如今过得好吗?”
“下落不明。”
宁子顺毕竟与洛壑是自小相识,听后不免五味杂陈。
二人一晃便到了凝州,如丘堰所言,确实不远,便是慢骑也到了。
宁子顺不便入内,就将黎若宝送到了外边。离别总是依依不舍的,可黎若宝相信重聚那日不远,便狠心道别,把马还给了他,自己一瘸一拐进了军营,宁子顺目送她离去后,也踏上归程。
士兵们看见黎若宝回来了,便去通传,不多时阿坨也出来了,将黎若宝扶进营帐,替她仔细检查伤口。
“这伤口初时处理得不好,草药是今日新换上的吧?这手法与配药还行。”阿坨甚至还想夸上两句。
“确是不好,所以我中途醒了一次,让人帮忙捡药。”黎若宝并不打算告诉他遇见宁子顺的经过。
“若是我发现的你,不出两日你就能下地了,这初时看症的大夫不咋地。”阿坨双手抱胸,傲娇得很。
“军中能有看症的就不错了。”
“哪位好心人救的你?我捎去一个徒弟指点他们军医一两年,当是答谢。丘堰她们也快到了,等丘堰到了有人照看你,我便去跑个腿。”阿坨说漏了嘴,心里想给自己赏一个大巴掌。
“顺带捎上钱,我用了人家的草药军医,又占了地儿,是该好好答谢。”黎若宝又想了想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问“什么她们?”
阿坨怯怯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给丘堰去信,你不是失踪了好几日吗?我估计再过两日,宁姑娘也会到了。”
“你真多事!”
“关心则乱嘛。哎呀这草药,我得夸夸你,不错,真是不错!没想到第一个被实践的人竟是你自己。。。。。。”阿坨说罢又去掀开她的伤口,黎若宝也被成功带偏“我也没想到。”
“你这眼睛怎么了,看着怪怪的?”阿坨注意到她双目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