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掉进地窖的那天,她也,抱过他。
他跟她并不是简单的陌生人关系。
按照帝都兽人们的概念来说,发情那天,那种事,他至少也算她的半个雄性了。
那晚之后他都不敢回想,无数遍冒出脑海,又生生压下去,试图避免自己蠢蠢欲动。
可她就像遗忘了一样。
还,讨厌他。
她为什么讨厌他。
他并不是只对她冷漠,只是习惯了对所有人冷漠。
她不喜欢,他可以,改。
然而心里想说的话都要爆了,却通通都堵在胸口,让他后续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得静滞僵硬的望着她。
苏奈状似不解的跟他对视:“昂?你发情那天,怎么了吗?”
连瑟夫微绷住。
她不承认么?
还是真的忘了?不可能,那种事情怎么能忘。
他想过她的很多回答,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反问。
眼前的雌性脸上露出了很过分的顽劣笑意,主动朝他靠近一步,打量他的神色,幽幽道:
“连警总,那天怎么了?你细说。”
那些画面不可遏制的重现在连瑟夫的脑海。
他的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看着拉进距离,笑魇魇的雌性,他摸不清她的态度。
……她这是,什么意思?
调戏他吗,还是,羞辱他吗。
因为讨厌他,所以羞辱他。?
他没有面临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但星际的雄性以谨守清白之身为榜样,如果她想用他的清白来羞辱他,确实……能做到。
苏奈瞅着连瑟夫变幻的脸色,见他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来,替他着急的“啧”一声,抬手拍拍他的肩,幽幽道:
“连警总,我这里不缺雄夫了呢,只还缺一个宠物,哎,可惜现在的宠物不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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