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听说过云裳姥女么?”
“咦!你……你是云裳姥女公良芳信夜姑娘?”
“你看我像不像?”
“怪!你怎么做起女贼来了?姑娘出道不足三年,侠名四播,是大名鼎鼎的巾幅女英雄嘛!”
“嘻嘻!你的嘴很甜呢!为何不说我的坏处?”
“你要说么?”
“说说看。”云裳姥女含笑道。
“你为人任性,而且……而且大胆轻佻,因此毁多于誉。”
“是不是代表了你的看法?”
“这倒未必。在下出道为期甚暂,所知有限,岂敢妄论别人的是非?世间有些事,连目击也靠不住,何况耳闻?出外闯荡的人,以耳代目最为危险,因此在下不敢妄论。目下这件事,便是姑娘的为人试金石。n“此话怎讲?”
“姑娘将在下用迷香暗算擒来,如不是误信奸徒的话,便是不明大义而任性。当你知道错误后,而仍然不知改过,便不是任性两字可以解释的了。”
“你真会说话。”
“姑娘夸奖了。”
“我不管你与禹家的事,只问你十万金珠从何而来。”
“十万金珠是假,在下所带的约值万余。你想要?”
“那些人皆为了十万金珠而来。”
“你呢?”
“你如果是抢来偷来的,我当然却之不恭。”
“那是在下从家中带出来做盘缠的。”
“那你是个富可敌国的纨绔子弟了。”
“就算是吧。”
“那……这些金珠我要。”云裳姹女脸不改色地说。
“你要来有何用处?”
“这你就别管了。”
“你是个女贼么?”
“就算是吧。”云裳姹女学他的口吻说,表情与口音惟妙惟肖。
他笑笑,说:“那……我不能给你,以免有沾你的清誉。”
“你已知道我这人是不在乎清誉虚名的。”
“君子爱人以德,你不在乎我在乎。”
“你给不给?”云裳姹女微温地问。
他冷冷一笑,一字一吐地说:“不给,在下已说得十分清楚了。”:云裳姹女粉脸一沉,哼了一声道:“你一个外地人,管了太:极门的家务事,而太极门是东南三省的地头龙,目下你已是太极;门逐鹿的对象。再加上谣传你携有十万金珠,黑道朋友与绿林巨擘谁不眼红?金珠我要,等于是替你消灾,你如不领情,本姑娘:只好硬要。”
“你如何要法?”
“你已是俎上之肉,不怕你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