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载沉知道他在广州事多,顺口又问了一句。
&ldo;……这个,本来早就想回的,只是这边还好多事,前几天修祠堂,今天农庄,我不是还走不了嘛……&rdo;
他正解释着自己不回广州的理由,忽然一个下人跑来,冲着这边喊:&ldo;大少爷!少奶奶带着孙少爷从广州来啦,到了门口了……&rdo;
白镜堂吓了一大跳,一把抓住聂载沉:&ldo;载沉,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不行了,你先帮我去接下你大嫂他们吧,我得去躺躺……&rdo;说完转身就走。
聂载沉看着妻兄飞快而去的背影,实在有点不解,摇了摇头,出去接张琬琰和阿宣。
&ldo;姑父!你回来了?&rdo;
阿宣看见他,雀跃不已,奔进来抱住了他腿。
张琬琰听他说打完仗了,也是十分欢喜,笑容满面。
&ldo;大嫂,刚才大哥说他头痛,人应该回房躺下去了。我送你过去看看他。&rdo;
聂载沉要帮她提东西。
张琬琰笑道:&ldo;让他休息好了。东西让人拿进去就行,你自己忙,我也先去看下爹和绣绣。&rdo;说着朝里走去。
夜幕渐渐降临,白家老宅的饭厅里灯火通明,白锦绣用托盘端着,亲手把自己烧好的鲫鱼豆腐汤送上桌。
&ldo;开饭了!&rdo;
白老爷,今晚刚到的张琬琰和阿宣,自己还有聂载沉,一家人全都坐了下去,就还少一个大哥。
&ldo;大嫂,我大哥呢?&rdo;她问张琬琰。
张琬琰道:&ldo;刚才阿宣去叫了,他说可能下午在庄子里吹了风,有点头疼,不想吃饭,想睡觉。不要管他了,咱们先吃。&rdo;
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哥那个打石膏的脚竟然好得这么快,这几天又不回广州,非要待在这里,说什么祠堂旧了,他监工翻修,今天还抢了管事的活,亲自跑去农庄。
白锦绣早就猜到怎么回事了,更不用说他好端端的,嫂子一来,就吹风头疼,现在连吃个饭都不敢露脸。
原本还有点气大哥糊涂,这会儿倒是有点同情他了,也不再问,指着桌上那盆鲫鱼汤:&ldo;这是爹下午钓的,我亲手做的,可好吃了!&rdo;
阿宣拿着勺子正要舀,忽然听到姑姑说是她做的,立刻收了勺。
白锦绣见父亲也不动,只笑看着自己,有点不高兴,看着坐在自己边上的聂载沉。
聂载沉立刻拿起小碗,舀了一勺鱼肉和汤,吃了一口,一顿。
&ldo;怎么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