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来两个彪形大汉,赤膊,一身疙瘩肉,腰间系着半尺宽的大板带,解开五花大绑的绑绳,每人擒住蔷薇一支胳膊然后慢慢掰住蔷薇两个小手指反向用力。
“啊!”
蔷薇的两个小指同时被掰断,然后两个大汉像是彼此默契同时掰断蔷薇的两个无名指等到十个手指都被掰断后,打手又同时攥住蔷薇手掌和手腕,一拧一折“叭!的一响”蔷薇的两只秀手生生被折断。
打手放开蔷薇没了筋骨支撑的手,任其无力地垂下,蔷薇口吐白沫几于休克了,打手用一桶冷水将她泼醒,一手攥住蔷薇的小臂,另一手在蔷薇肘关节后侧一切,“咔!”
的一声小臂失去支撑迅速向后折去,打手又捉住蔷薇的上臂,用刀手在蔷薇肩膀后部一剁,再一拧,肩关节无阻拦地转了个360度圈,完全性脱臼。
“呕!”
蔷薇一阵痉挛之后又昏过去,两个彪形大汉放开蔷薇,让她仰躺下去,姑娘的两臂随意甩在旁边,可以明显看出筋骨已断,只有软组织还连着,又是一桶冷水,蔷薇没有醒来,阿娇过来在蔷薇人中、命门、气海等穴位针灸,蔷薇醒来。
阿娇又埋针于穴位中,打手蹲下,抄起蔷薇纤细的秀脚,把脚踝放在自己的腿膝盖上,两手同时向下用力,“咕-嚓!”
脚踝骨脱臼,又将秀脚一拧,变成脚跟向上,又一折秀脚完全脱离腿骨,这回想接都接不上了。
接着打手把蔷薇的小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臂发力对准蔷薇的膝盖骨向下一砸,“喀嚓!”
膝盖骨脱臼,打手将蔷薇脱臼的小腿向上一折,轻而易举折到大腿上,以表示成功。两个彪形大汉把四肢瘫软的蔷薇翻过去成俯卧状,扳起蔷薇的大腿向后拉拉到与蔷薇的身体90度垂直时用脚踩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板,“喀嚓!”
蔷薇的双腿软软的撂在背上。阿娇大幅度捻转银针将蔷薇弄醒。
一个打手揪起蔷薇的一支胳膊,另一个打手用小刀切开蔷薇的腋窝处用镊子钳住主动脉拉出用羊肠线扎紧,在放回去,另一支胳膊也进行动脉扎结。然后分开蔷薇的两腿在大腿根内侧找到动脉,用小刀切开拉出动脉扎结,扎结的部位都在髋关节和肩关节以上。
现在两个打手把蔷薇抬到砍头橔上,把蔷薇已卸掉关节的右手摆好,像正常的样子,高喊一声:“去右手!”
“嚓!”
手起刀落,蔷薇的右手可怜熙熙断在一边,打手捏住修长纤细的小指,举起血淋淋的小手,慢慢放进一个盘子里,又一声喊“去右臂!”
“嚓!”
手起刀落,蔷薇的右臂齐肩砍断,由于动脉已经扎结,血流得并不多。
打手把蔷薇细溜溜胳膊放进筐里。另一个打手把蔷薇移了一下位置,把她的左手放平,“去左手!”
“嚓!”
手起刀落,蔷薇的左手也被砍断,打手把蔷薇的左手和右手一起放在同一个盘子里,“去左臂!”
“嚓!”
手起刀落,蔷薇的左臂也齐肩砍断,阿娇走上来,在蔷薇的肩头伤口出敷上止血药,用砂布紧紧缠绕从左肩到右肩连同蔷薇纤细的脖颈一起包扎捆绑起来。
打手把蔷薇的右腿放到斩头橔上面:“下面,去右脚!”
打手高高举起斧子“嚓!”
的一声砍下,蔷薇的右腿跳了一下,右脚飞了起来,打手将蔷薇的右脚放进盘子,“右小腿!”
斧子正好砍在蔷薇的右腿膝盖上,打手将蔷薇美丽的小腿举起来向士兵门展示。接下来是左脚和左小腿,打手把又一次陷入昏迷的蔷薇移正使她的臀部处在砍头橔的中间,阿娇见蔷薇昏迷上来扭转银针,见蔷薇不能醒来,赶紧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啊!”
蔷薇醒来开始痉挛,两个匪兵摆开蔷薇血淋淋的大腿,向两边拉平,按住。
由两个行刑手同时下手,一个拿大刀,一个拿斧子,两个人像在比赛谁看得准,先把刀刃和斧刃放在蔷薇的大腿根部比了一下,然后高高举起,“喀嚓!喀嚓!”
还是斧子劲大,左大腿在里大腿根2厘米的地方断开,那个行刑手高兴得举起那段血淋淋的大腿,拿刀那位则没能把大腿骨砍断,而且刀还卡在骨头里,费很大劲儿才拔出,但是他看得比较准刀口离大腿根不到一厘米,几乎就是齐根砍,那个行刑手重新把刀切入蔷薇的大腿根摸着断骨的缝隙很轻松地将右大腿割下,阿娇怕蔷薇死去,赶紧敷药包扎。
阿娇命人推来一辆小车,小车的样子很特别只有50厘米长,20厘米宽,下面有可调升降的架子连着底座,有四个小轱辘,打手把没了四肢的蔷薇抬上小车腰部和颈部用铁骨箍紧两边上螺丝用扳手拧紧,阿娇说:“把她推到我房间里去,她需要两个星期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