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满满脸好奇,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毛霜降和桃夭,三个人要好,自然得一块来。
“我们正说呢,这今日成亲吉利,以后呀,岁岁跟她的状元郎恩爱到白头。”
这话也只有宋嘉盈能说得出来,其余几人笑得根本发不出声音。
“怎么你们早早就说了祝语,那我只能也先说了,就祝岁岁和她的状元郎甜甜蜜蜜,琴瑟和鸣。”
茅霜降本来还想等她出门的时候再说的,话赶话便说完了。
桃夭顺势接下,她是个有才华的,“那我就说,祝你们可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只此一人,白首相依。”
“桃夭啊桃夭,你应该让我先说的,你话说在前头,我要说的不好,岂不是平白闹了笑话。我这个诗书礼义一般,来句大家都知道的,可别笑话我,就祝你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褚小满一口气将话给说完,差点没喘上来气。
“你们的祝福我都听见了,可快别说了,你们总不想看见我等下哭吧。赶紧坐下来,那边有蔬果,都尝尝。”
祝陈愿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眨眨眼睛,将泪意逼回去,假作笑意盈盈地让几人坐下来。
这么多女子待在一起,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便吵得受不了。
连喜婆进来帮忙梳妆的时候,瞧见这么多个小娘子,有些惊讶,感慨此家小娘子福缘深厚,毕竟真心与假意还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
陈欢、陈母和太婆还有舅母几个长辈过来,都不好站在一群小娘子里头,只是时不时过来看看。
最后进来的是祁秋霜、陈幸和陈思,三人一直在前院忙前忙后,帮着记大家过来添妆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些小娘子手笔都挺大方的,供奉在寺庙许久的送子观音、一整套上好的珠翠、珊瑚、古董物件等,看得人咂舌,是不一点都不心疼。
“我们岁岁今日可真好看,”陈思的夸奖毫不吝啬,嘴上这么说的,心里也这般想的。
陈幸走了两步过去帮喜婆拿东西,也是赞叹,“我倒觉得便宜了表妹夫,之前我定亲我没来,等会儿我可要好好瞧瞧,长得如何,配不上的我可不依。”
这话祝陈愿可不敢接,不然等会儿要被大家给打趣的,张了张口还是咽下了。
祁秋霜直接多了,她给祝陈愿戴耳环时,悄声道:“阿姐还是那句话,日后要是姓裴的待你不好,或是三心二意,你便来跟阿姐说,保管在和离之前把他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行,不过你现在得改口了,嫂子。”
“一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