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电话中传来叶欢学长短促笑声。
“看,我说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我们明天见了,阿斩,我还蛮期待。”
叶欢学长他话总是让人面红耳赤,而真正能做得出这样豪迈举动,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呢?
我抖开一看,一块黑布,分不清前胸还是后背,神马都没有。
那位先生依旧调整好了他面目表情,十分礼貌地说:
“先生有一句话带给您——一马平川,别有洞天。”
艾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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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小学一年级校运动会穿裙子之后,二十年来第一次又穿上了裙子。
虽然,我情愿称此为黑布一块。
柴可看着我穿着羽绒服和加厚丝袜时那瞪大眼睛,让我今生难忘。
他吞了一口口水,看着化了烟熏、梳了大背头我,吞吞吐吐地说:
“我是该期待你脱外衣,还是不应该期待呢?”
“那么多废话,开车。”
我依旧像从前那样跨上了后座,柴可扶额,“那个,姐,穿裙子女人,一般不跨坐,两条腿一边,屁股一扭,就蹦上来了。”
“你到底上车不上车?”
“你可会露屁股——”
“上车!”
姑奶奶正火大,别这个时候往我这口油锅里面跳。
柴可一副苦不堪言样子。
其实他是个好孩子,身上手感特别好,有一副健身教练身材,却有颗童稚心。
他是个大男孩,是我骗了他。
一路风驰电掣,我在目地进入视线范围时候,终于忍不住对他说:
“柴可,你要找人我找到了。好消息是,她今晚也在,坏消息是,她是别人女伴。”
柴可摩托差点行驶到快车道上去,我真后悔告诉了他,我觉得,人还是得对自己小命负责。
他把我放在离会场一百米开外地方,说:
“姐,到此为止吧,我们。”
“弟弟,你好好保重,那个,虽然我总叫你斯基,我从没把你当成司机。和你抢女人那个,也是我哥们,他肯定打不过你,你要打话,就打脸,别拧断了他手腕子,他手腕子值钱着呢——”
我看我是杞人忧天了,这一天晚上,我预想中柴可夫斯基与天才陆逊生死对决并没有上演。
而穿着裙子而来我,才是轰动全场焦点。
我来了,穿了裙子,我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
事实上,这相当于来了个人妖。
烟熏妆,大背头,雄赳赳,气昂昂。
我如天后般入场,拎着我高跟鞋,两侧群众夹道欢迎。
那时,叶欢学长正和艾寻欢举着香槟杯谈正欢。
叶欢学长依旧是理论派,他愣着没动,喷出一句:“OH MY GOD。”
艾寻欢更倾向于实践派,他直接把一杯香槟,洒在了叶欢身上。
刚刚从屋子里面冲杀出来艾小萌扑上去,“哎呀,哥,你这是干什么呀——叶呆子,你看啥呢,都看呆了?!”
叶欢学长和艾寻欢同时朝大门这边呶呶嘴,我拎起左手高跟鞋,朝艾小萌亲切摇手。
“小萌,你今晚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