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地之主吗?若对?苍生毫无?慈悲,怎么?做天地之主?
令黎看了看应缇,又看了看竺宴,她?虽还不太?懂天地间的事,但也隐隐感觉神君的威信受到了质疑,但竺宴却一副“你自质疑你的,我自不管我的”神情?,实在让人恼火又无?力。
她?想?了想?,问应缇:“我有一个问题哈。”
应缇看向她?。
“你说方寸草会吸尽灵力,直至灵根破损。为何你的朋友被吸了万年?灵力,却活得好好的?那恶人为何会对?你朋友手下留情?,不伤他灵根?”令黎摆了摆手,“我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哈,我就是想?问下,你朋友和这恶人是什么?关系?”
应缇被噎,半晌,讷讷道:“主仆,我朋友是他的坐骑。”
令黎沉默了。
“但我朋友本性不坏……”
令黎:“从前?方寸草为祸苍生时,你朋友可曾帮着搭过手?”
应缇沉默了。
令黎看了眼竺宴:“你看,神君爱苍生,你朋友却曾经为祸苍生,他若是如今救了你朋友,那算是爱苍生呢,还是害苍生呢?”
“我……”应缇张口结舌,竟无?法反驳。
竺宴看向令黎:“你不必出言维护,本君爱苍生如何,害苍生又如何?本君为天地之主,还须先问过苍生答不答应不成?”
令黎:“……”
这话你让我怎么?接?
她?扭头看向应缇,强行接了一句:“那应该是因为苍生不曾对?神君有恩吧。但没关系,你对?我有恩,你告诉我,我来帮你。”
竺宴目光一冷:“她?对?你有何恩?”
竺宴审视地看着应缇,难道在他昏迷的时候,她?哄骗了令黎?
本以为这株祝余草虽怯懦寡断,但心性不坏,若真哄骗了令黎,那是再留不得了。
令黎忙道:“她?给我穿了衣裳啊,还告诉我男女?有别,不能给你看我的身子。”
竺宴:“……”
他刚刚生起?的杀心瞬间就全?变成了尴尬。
她?化形之际他并未昏过去,只是神力耗竭才未来得及为她?穿上衣裳,只能以自身为她?挡住劫雷。
他轻咳一声,没说什么?。
就让她?这么?以为吧……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令黎问应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