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鬼王不为所动,还点了点头,“还有土吃,也算不错的了。下次你们可以换换口味,忘川河水的味儿应该更好点,省的黄泉土被你们吃光了,彼岸花没处开,其他几殿的死鬼阎王又跑来我这儿投诉本座欺负他们的小妖精。”
肥猫仰天翻了白眼。
青,麻木不仁,莫得感情,鬼王,衣,完胜!
“讲正经,你找到施术的
那铁憨憨在哪儿了没?”
青衣打了个哈欠,“反正没在这皇城里。”
“那糟老头子三魄泡尸油,一魂没踪影,嗝屁是迟早的事儿。这事儿咱们要不知道吧就算了,偏偏正巧要撞上了,要是不管,等他魂归冥府,东窗事发咱们免不了要被牵连的。”肥猫开始分析起利弊。
说起这茬,青衣眉头就皱起来了。
她讨厌麻烦。
不过嘛,这事儿她原本也没打算袖手旁观。
主要还是有利可图。
替他人做嫁衣,这事儿在她这儿别说门了,窗缝儿都没有!
“那糟老头子要死也得把婚约给本座解除了才能死,”她傲慢的哼了声,顺带翻了个白眼,“你既说年关吃土,那咱们既上来了这一遭,顺带也整条大鱼送地下去,给咱们青衣殿也来个年年有余。”
肥猫竖不起大拇指,只能竖尾致敬。
鬼王大人,您这思想觉悟,大大的进步了。
“不过大鱼既在宫外,咱们老呆着城墙里可抓不着。”
“放心。”青衣躺到床上,给自己掖好小被几,闭眼道:“杜如凤一个劲给太后老妖婆上眼药,怎么也得有点用处不是?”
肥猫想到这儿也笑了,每每想睡就有人递枕
头,哪有不接的道理啊?
“不过,楚子钰那边我还是不放心,咱们奔赴前线奋勇杀敌,这小破孩儿在后方激情搅屎,自摸也能成屁胡!”
青衣翻了个身,咕哝道:“担心个毛,他身边不还有个狗头军师在吗?”
……
楚子钰和她分道扬镳之后没有回东宫,直接就跑兵部大营找他的狗头军师,哦不,摄政王萧绝去了。
萧绝眼眸微垂,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下,他看着手上那绢汗巾,中心沾着不少油渍。
“长明灯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还有承天宫的那些宫人,不过我已派人盯紧了他们。”楚子钰声音发沉,盯着那绢汗巾道:“这灯油肯定是有古怪的,那种腥甜味只是闻了一会儿就让人有点通体不爽。內侍监那些狗东西简直胆大包天,此事定要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