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拯救苍生的目的。
虽然在这过程中有很多事情改变了,但是她却不得不说在当今天下青龙国的小王子玄邺与玄武国的太子南宫幻名声并齐。两人都是当世难得的天才,可是论治理国家南宫幻却更胜一筹,玄邺心思太浅,他也不喜欢政治这些古板的东西,比起皇宫他更向往自由,所以如果要成为这天下的帝王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南宫幻。
祭天仪式继续进行,苏木木将手中捏着的银杯对着面前的青铜鼎一倾,里面的鲜血立刻洒进鼎内,在那里面被焚烧过的经文还没有完全熄灭,当苏木木的鲜血滴落到那些经文焚烧过的黑炭上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青铜鼎内的忽然涌起了大火,南宫幻身体自然反应的朝后猛的一退,当他扭过头去看苏木木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头发就像疯长的树藤一样,原本只到腰身的长发此刻已经长到了脚踝,这是怎么回事?
苏木木也很诧异,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伸手揪起自己的一缕发丝,长长发丝缠绕在她的指尖,一股若有似无的熟悉感突然涌进了她的心间,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般。
“木木你还好吧?”南宫幻稳了稳心神,他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古书上说过,巫女在祭天的时候身体会起变化,灵力会大大的消减,从现在这情况看来古书上对于有关巫女的记载也是有迹可循的,并不是凭空杜撰。
“没事!不过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诡异?”苏木木有些别扭的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她现在这模样真的跟鬼片里面那些骇人的女鬼有得一拼了,头发长到脚踝就算了,现在还穿了一身白衣,她要是将头发捋到面前来,恐怕会吓死人吧,那场面不敢直视啊!
“没有!甚至比以前更美了!”这不是安慰苏木木,而是真心觉得现在的苏木木比以前更加的美丽了。
如果说在祭天之前苏木木是空灵绝美的精灵,那么此刻的苏木木就像是从仙庭之上而来的仙子,她空灵绝美不染俗尘,一身白衣胜雪更衬得她宛若天人。
“就算你在拍马屁,不过这话也蛮中听的!”苏木木小小的虚荣心在作祟,女人嘛,谁不喜欢有人夸她们漂亮呢,人的本性啊!
“接下来你的身体可能会很不舒服,只要你愿意向我伸出你的双手,我就一定会在你的身后!”南宫幻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朝祭台下走去,因为接下来的所有都不需要他再参与了,只要苏木木一个人就行,这是祭天的规矩。
“我自己可以!”在南宫幻转身的那一瞬间,苏木木坚定的说道,她就算再痛苦也不会向南宫幻伸出求救的手,因为她讨厌暧昧不清的东西。
她和南宫幻之间现在只有合作的关系,至于其他的她不想再有任何事和他搅合在一起,暧昧伤的不是身而是心,南宫幻对她的心意,她心里清楚,所以态度应该更明确,她不希望自己给他带来任何的希望,这不仅仅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她和上官寒雪之间的感情负责,拒绝暧昧。
南宫幻在听到苏木木的话的那一刻身体明显一怔,他早该想到了不是吗?在星天阁苏震,张勉,段君莫,高云风,还有将军府的其他武士都在她的身边,她就是向谁伸手也不可能会将手神向他。
她的心那么软,就比如在面对凝香的问题上,她明明可以置之不理的,凝香曾经杀害过她,她完全可以不用救她,可是就因为她的心太善良了,即便在知道前面等待着她的一定是他设好的陷阱,她还是义无返顾的跳了进来。
可是同样她的心又那么的狠,在感情这方面上,她从来都表现得很清楚,喜欢上官寒雪,讨厌他,她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些情绪,对他也从来没有留一点余地,更别说什么希望了。
在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早就知道苏木木会怎么回答,只是真的听到她那么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会很难过,人心果然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因为它根本不受他大脑的控制,明明已经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去贪恋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美好,可是心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念她,明明已经决定从今往后和她只是合作交易的关系,可是在看到她的笑容时,他的心还是那么不受控制的狂跳。
“哟,将军府的少爷怎么不回将军府了呢?”炎真就是看不惯上官寒雪那副淡漠冷傲目中无人的样子,要是没有上官寒雪的话,他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天衣门门主,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现在就是这种心理。
虽然他和上官寒雪都是天衣门的人,可是他却恨不得上官寒雪能够快点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那么天衣门门主的位置就是他的了,那享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也是他的了,只要没了上官寒雪,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和他争了。
第三百零二章 底线(二更)
上官寒雪冷冷的瞟了一眼炎真,对于他的故意挑衅根本不当回事,或者可以这样说在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炎真这个人。
“炎真不准对少主无礼!”印花向来是十分维护上官寒雪的,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多事,上官寒雪根本就没把炎真放在眼里,可是她就是看不惯有人对上官寒雪有半点不尊敬的态度,更是见不得有人说上官寒雪的坏话。
“少主?哈哈哈哈我们天衣门的少主竟然让一个女人保护,这简直让天下人笑话,不过这巫女大人不愧是巫女大人,出落得空灵绝美,那张脸想想都让人感觉够*的,要是——”炎真越说越来劲了,就连那双眼睛在说到苏木木的时候也色眯眯的勾了起来,一脸淫——荡的表情。
“你刚说什么?”一直没有反应的上官寒雪突然缓缓的站起了身,他一步一步的朝炎真逼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那气势却瞬间凝聚着骇人的杀气,甚至在那双妖孽的眸子里也盈满了滔天的怒意。
炎真怎么说他都无所谓,他就当是丧家之犬在狂吠,而且他从来也不会因为无谓的人而影响自己的情绪,但是当炎真用那些淫——秽的字眼说苏木木的时候,他心里瞬间激起了一阵巨浪,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谁要是说苏木木那就是找死。
“难不成那巫女大人是你的相好?我说一两句还不成了?”炎真不爽的瞪着上官寒雪,他根本不知道上官寒雪在生什么气,以前不管他怎么说上官寒雪,他都像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山一样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根本不予理睬,今天怎么回事?他不过就是说了那个巫女两句?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上官寒雪喜欢那个巫女大人?
就在炎真胡思乱想的时候,上官寒雪已经冷着脸在他的面前站定,瞬间天衣门的议事堂里气氛掉进冰窖里。即使再不会察言观色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现在上官寒雪十分生气,特别生气,非常生气!身上的杀气也彰显无遗,这表明炎真是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
虽然上官寒雪在天衣门的时候就像鬼魅一样生活。在天衣门里他来无影去无踪,寡言少语,除了偶尔向印花询问一些事情能看到他张口说话,要不是这样的话,大家恐怕都会以为天衣门的少主是哑巴了吧。
常常一身黑衣的他带着暗沉的静默伫立在议事堂的庵堂前冥思,谁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谁也不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谁也没有办法靠近他,就连他身边的印花也是没有办法靠近他半分,他对于天衣门的人来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来自黑暗里的杀神,和冷杀一样,让人畏惧也让人胆寒。
大家在他的脸上除了面无表情再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他就像是一个无喜无悲的木头人一样,此时他因为炎真说了那个巫女大人两句便浑身充满杀气。眸子里更是涌满了愤怒之情,在场的大家都被怔住了,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一旁的月牙心里十分清楚。
在他们少主的心里,苏木木的存在绝对是禁忌,谁也碰不得。
上官寒雪一把掐住炎真的脖子,那双妖孽的眸子里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周围的人都被他的举动吓坏了,即便是见惯了生死的天衣门的这些杀手们也不免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