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被感动的又是一阵哭泣。
话虽然说的漂亮,刘震撼在心里却在嘀咕着,这样美貌妖艳的老婆娶回家,自己得看紧点。
“我们怎么才能下去呢?”海伦终于感动完了,问起了一个实在的问题。这里的火山口往下,足足有二十几米高,方圆几里的范围,连个下去的缓坡都没有,全是陡峭的悬崖,长满了滑不留脚的苔鲜。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瞧我的。”刘震撼笑道。
这里的悬崖只不过十几米而已,刘震撼以前训练的时候,百米的悬崖还要按马表计算时间呢。
找来几根树藤栓在一起,刘震撼把树藤这头栓在了火山口边上的一棵椰子树上,用手拽了拽,觉得蛮结实的,又从身上的白袍子上撕下几条白布,把手牢牢缠好,又拍了点虚土,搓了搓。
“你小心啊!”海伦的脸上写满了担心。圣坛祭祀普遍孱弱的身体素质,让海伦担心得要命。
“不要紧!”刘震撼想了想,说道:“你从上面马上编几根长度能够着火山口下面的树藤,准备二三十根,这头栓在椰子树上,把树藤再扔下来,我把竹子砍好,系在上面,你什么也别管,我上来咱们再把竹子给拉上来。”
“我还是不放心,我们回去吧。”海伦拉着刘震撼的衣角,“我们就用椰子树做木筏好了。”
“椰子树那么重,拖不动的。”刘震撼笑着扳了扳海伦的肩膀。
“我担心你!”海伦眼圈又红了:“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就从上面跳下来陪你。”
“别别别!”刘震撼感动之余,也有点觉得害怕,“我下去身上栓着树藤呢,哪有这么容易被摔死啊!”
“可是树藤万一断了呢?”海伦还是不放心。
“我试过了,这树藤结实着呢!”刘震撼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了那只袜子,用刀在上面裁下了一条长长的条状,来个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刘震撼和以前的回忆只有这只袜子能够理解。
棉织的袜子上布满了痕迹深浅不一的血渍,虽然被海伦洗的干干净净,但上面的血渍还是怎么也没洗掉。
刘震撼收拢了海伦秀美的红色卷发,将袜子上裁下的布条细心地替她扎好。
“海伦,这是世界上唯一真正属于我的东西,现在我把她给唯一的你。”刘震撼一本正经,深情款款地说道。
海伦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了,整个人扑在了刘震撼的身上,哭的梨花带雨。
果果也从刘震撼脑袋上跳到了胳臂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刘震撼手里的袜子。
“嘿嘿……你也想做喜儿?”刘震撼差点忘了这宝贝,也裁下一个布条,系在了果果的脖子上,果果得意死了,两只小爪子很爱惜地拨弄着血色红殷的袜子布。
“我走了。”刘震撼把果果拎到了地上,特壮烈地挥了挥胳膊。
果果“嗖”地跳上了他的身上,三两下,又爬到他脑门上去了,死死地揪住了刘震撼的头发,抓的刘震撼一阵龇牙咧嘴。
“走咯!”刘震撼拧了拧果果的肥屁股,抓住树藤就从悬崖边一跃而下,吓得海伦倒细了一口凉气,脸色煞白,扑到了火山口边上一看,刘震撼正抓着树藤,一个纵跃一个纵跃地从滑不留脚的山崖上垂直而下,他的脚只在山崖上一蹬,整个身子就“刷刷”地往下降,树藤拉着弧线又弹回山崖的时候,他已经攥紧了树藤,停止了下滑,又是一蹬。
海伦看的头晕眼花,她想闭上眼,又不舍得亲爱的李察,每看到李察飕飕下降,就是一阵心惊胆战,看到他又荡回了山崖,又吐出一口气。
海伦觉得自己心里仿佛藏了一个战争祭祀用的战鼓似的,咚咚敲的她胸口发麻。
看到刘震撼安全落到了地上,海伦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已经汗湿了。
“要小心啊!”海伦站了起身,对着火山谷地喊道。
刘震撼朝她挥了挥手,做了个鬼脸。
海伦吟唱起了自己唯一的战歌,通灵战歌的前半部分,那是一种可以安抚灵魂的歌声,刘震撼听着轻脆悦耳的歌声,觉得自己身上澎湃着一股说不出的力量。
高高的山崖上,海伦头发上的红色带子,在激烈的海风里不停地飘动着,象一簇爱情的火焰。
背景设定:欧比斯拉奇,是一句刘震撼的口头禅,类似于干!操!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