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练,帮我做件事儿。”
宋家的反应、阿爹的反应,让郁新辞愈发觉得阿娘的死不是偶然。
她沉思再三,叫来了彩练。
彩练忙点头,“姑娘想要做什么?”
“散个消息出去,就说宋王氏死前找过我,还卖给了我一个秘密。”
“姑娘这是……”
彩练挠头想了想。
郁新辞慢声解释:“不用很多人知道,只要确保仰春院那位能听到就行了。”
“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办。”
彩练很快没了人影。
郁新辞又叫来如意,“如意姐姐,你也帮我做一件事吧。”
“姑娘想要做什么?”
清风散已解,如意的精神头又回来了。
郁新辞便在她耳边说:“帮我给郁芙蓉下个药。三天下一次,最好让宋薇岚知道是我在下药,并意图毒死郁芙蓉,但是绝对不能让她抓到把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交给如意。
如意想也没想就把东西收了。
并没有像彩练那样刨根究底。
郁新辞也不多做解释。
布完局便开始埋头整理旧账。
这些旧账,她是越理越蹊跷。
正是头疼的时候,赵彤儿来了,一把抽走了她手里的毛笔,调侃道:“你是准备考状元吗?”
“赵姐姐,是你呀?”
郁新辞愣愣醒神。
赵彤儿撅了撅嘴,颇有些不快,用笔敲了敲郁新辞的脑袋,“当然是我了,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和你这个闷葫芦玩?”
赵彤儿把笔随意搁下。
拉着郁新辞往院子里去。
昨晚下了一场新雪。
院子里白雪冰洁,正是玩雪的好时机。
不等郁新辞动手,赵彤儿已经捏了两个大雪球往郁新辞身上砸。
郁新辞压根不是她的对手。
没一会儿功夫就被赵彤儿按在地上起不来。
她索性装死,摊在雪地里不起来了,“赵姐姐你欺负我,我不玩了。”
“咦,你个小妮子,也忒没意思了吧?打不过我就撒赖?哼,和修融哥哥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赵彤儿伸手把她拉起来。
郁新辞便揶揄她:“哟,这就和我是一对了?也不知道是谁恬不知耻地逼着我让我把她的修融哥哥还给他。”
“是我,怎么了?”
赵彤儿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