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修融和文远侯却是不满,还想训斥些什么。
被付修融裹住小手的郁新辞终于开口了。
她先是给付修融使了个眼色,旋即对文远侯说:“阿爹,不关他的事。他却是怕我冻着,几次请我进府。是我孩子气了些,您别再怪他了。”
她从来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更不会为难一个下人。
文远侯听她这般说,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又见她为门子说情,便对门子道:“还不谢谢少夫人?”
“是!小的多谢少夫人,小的给少夫人磕头了!”
门子的头磕的砰砰响,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更懊悔那个时候怎么就鬼迷心窍,竟然去奏报夫人和小姐?
“不必放在心上。”
郁新辞柔婉一笑,却在这时打了两个喷嚏。
文远侯看在眼里,又训了两句门子,叮嘱他少夫人就是家里的正经主子,不管她何时回家,都不可再阻拦,亦不需要向谁奏报。
她在文远侯府,想怎样便怎样!
门子连连点头。
心说还敢阻拦?那他脑子就是有坑。
“辞儿,可饿了?想吃些什么?天冷,你和融儿先去素羽楼暖暖身子,等会儿做好了阿爹让人送到素羽楼去。”
文远侯不再理会门子,转而问郁新辞。
郁新辞摇摇头,“确实是有些饿了,倒也没什么很想吃的,阿爹看着安排就好。”
她微微福身,朝着文远侯行了个礼,便随着付修融的步伐一起去了素羽楼。
付瑶和文远侯夫人木氏一事,郁新辞只字不提。
到了素羽楼,脱下外裳,换了鞋袜,她便挑了一本书安静坐在美人榻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手上还有付修融亲自煨的汤婆子。
付修融自然是愿意待在旁边陪她的。
可是想到继母和阿姐欺负他妻子的事情,心中的气不顺,便对郁新辞说:“阿辞,你先坐一坐,我出去一下。”
“出去做什么?”
郁新辞将书搁在身上,单手枕着头,静静地看着他清秀的容颜。
付修融没有骗她,直言道:“为你出气。”
“然后呢?”
她继续慢条斯理地问。
付修融抓着脑袋想了想,没有想出答案。
郁新辞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付修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