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骗不了。
因为她方才看到了阿爹的慌张。
如果那个男人在说谎,她确系是阿爹的孩子,阿爹不会慌的。
如果她真是阿爹的孩子,那次阿爹被打伤后在书房里就不会说那样奇怪的话了!
“没有可是!阿爹说了,辞儿永远是阿爹的孩子!辞儿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辞儿,相信阿爹!”
郁成将郁新辞搂得更紧。
一声又一声的安慰。
等到怀里的人情绪稍微稳定了些才松开。
他抬手擦去郁新辞脸颊上的泪珠,柔声哄着:
“阿爹不会骗辞儿的。既然辞儿不想走,那咱们就不走。你阿娘的事情,你也有权利知道。咱们辞儿乖乖地、乖乖地坐在等等阿爹好不好?”
见郁新辞不说话,郁成直接把人交给了付修融。
他则走到桌边,提起水壶冲了两杯茶,端起来走到那边正在一个劲地愧悔摇头说‘不是的’郁宁面前。
“云引留下的茶,喝不喝?”
郁宁终于不再摇头,瞄了一眼他手里的茶水,再嗅了嗅茶水中散发出的淡淡清香,立即拧起了眉头。
郁成讽刺地笑了一声,已经端起一杯一口喝下。
冲着郁宁嘲讽:“就知道你不敢!可我敢!因为我爱她,她留下的东西,我样样视若珍宝!”
“谁不敢?在我面前提爱她?你还不配!不就是霜露白吗?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也端起来一口闷了。
喝完,立即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再看郁成,嘴角也流出鲜血。
药性比他所熟知的霜露白烈了数倍。
确是云引的手笔。
郁宁不怒,反笑了。
那边的郁新辞几人瞅见立即冲了过来,纷纷扶住了郁成。
郁新辞更是夺过阿爹手中的茶杯闻了闻。
当从中嗅到和霜露白相似却又不完全相似的味道时,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立即抓住付修融的胳膊:“去找猛叔!付修融,快去找猛叔!”
“好,我、我就去!”
付修融松开扶着郁成的手扭头跑走了。
虽放不下她,却也知道事情不妙。
郁新辞已经代替付修融的位置,含着泪问阿爹郁成。
“阿爹,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这是阿娘特配的霜露白,对不对?您为什么要服下它?您会死的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