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连续来了几晚。
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说话。
他仿佛在用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姜止妥协,却不肯去追究沈玥。
姜止没那么好打发,一天比一天冷淡。
楚伯承声音发沉,“我有我的不得已,姜止,你懂事些。”
“你不得已,为什么要我去妥协?”姜止心不在焉低头看着书,“说到底,你若不来招惹我,沈玥又何苦来针对我。”
楚伯承什么都没说,转身从窗户离开。
他走得很干脆。
姜止知道,他生气了。
她何尝不心寒?
若不是情非得已,谁愿意跟他这样两相怨怼。
之后长达半个月,姜止没再和楚伯承见过面。
她过得也不舒坦。
最近姜娆常回娘家,找楚雪萤抱怨,本来挺安静的小洋楼,每天都鸡飞狗跳的。
姜娆哭得像号丧,“姆妈,乔栩这个没良心的,他在外面跟不少女人鬼混,每晚都醉醺醺回来。我就说了他几句,他还打我。”
撩起袖子,姜娆小臂上全是青紫。
楚雪萤大怒,带姜娆去找乔栩理论。
乔夫人本就对姜娆这个儿媳妇不满,故意护着乔栩,“家里妻子不贤惠,他在外面找女人解闷有什么?你看谁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如今阿栩就姜娆一个妻子,你们母女俩还不知足?”
楚雪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没办法。
又带姜娆闹到老太太那,希望老太太能出面撑腰。
老太太很不耐烦,“当初嫁给乔栩的人,应该是姜止,你偏偏截胡,还教唆姜娆做出那等不齿的事情勾引乔栩。现在如你所愿,连婚都结了,你又来闹。除了打麻将生事,你还会干什么?”
“姆妈!”楚雪萤哭得厉害,“现在能给阿娆撑腰的,也只有您了,您可是阿娆的亲外祖母,您不管她,她会被乔家人欺负死。”
“当初你非要让她嫁到乔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会被乔家欺负。”楚老太太气得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