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信号,座机竟然也没信号,这是什么回事?难道天要亡我吗?吴长庆拿着听筒呆呆的坐着,两眼没有焦点的“看着”范光辉。
范光辉十分悠闲的品着茶,他发现吴长庆的茶还真的不错,果然不愧是父母官啊。
他不用看吴长庆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表情,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座机的电话线,刚进来找水壶烧水泡茶时他就顺手弄断了,电话线就从饮水机边上过,真的是很顺手。
而手机信号,当然不是服务商的问题,那可是高科技东西,这玩儿是牛亚男给的,一只打火机大小的小玩儿,说是可以干扰十米内的手机通信。
范光辉不停的“安排”牛亚男做事,牛亚男就不停的向在他“教授”各种侦查和反侦查,窃听反窃听等等技巧。
范光辉是一个好奇又好学的人,竟然还真学了几手,然后牛亚男又给他掏了各种“间谍”工具……。。
事实上,一切侦查和反侦查的技术或工具,和间谍、特工的技术和工具是一样的,只是叫法不同而已。
别看范光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秘书,事实上,他身藏着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比如现在用的信号干扰器,就是平时拿出来点燃的打火机,只是重量比普通打火机重一点而已。
持有、使用间谍工具,是违法的,但范光辉却认为,问题干部违法乱纪无不用其极,查办他们当然也需要无不用其极,否则,永远是追在他们屁股后面跑,永远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搞的?”吴长庆发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瞪着发红的眼睛质问范光辉。
他的样子有点狰狞,就如一个输大了的赌徒,没有一丁点平时的“和蔼可亲”,也没一点儿“大度稳重”。
“啥事?吴县长。”范光辉当然装傻了,对他来说,现在只要人在吴长庆身边就是赢了,什么事都不需要做。
啪!吴长庆将电话听筒重重的扣到电话机上。
又捡起扔在一边的手机,挥舞吼道:“为什么你来了就电话没有信号,手机也没有信号,你不要说这跟你没关系?”
“吴县长,你觉得我会法术吗?或者觉得我的特异功能吗?否则,我怎么可能把你的手机和电话都弄坏了?”范光辉扁着嘴,十分委屈的摊着手说。
他没说信号,说电话坏了,偷换概念,因为按照很多人的逻辑,很快他就要发誓了。发誓这东西,虽然他不信,但还是有避忌的,所以他先换好概念,把没信号换成电话坏了。
是啊,他又不会法术,又没特异功能,他是怎么办到的?
难道不是他?难道真是巧合?
不,绝对没有这样的巧合。
“哼,如果不是你,那你走吧。”
“不走,我说过了,要为吴县长服务。”
“真的要撕破脸吗?”
“没啊,为什么要撕,我是来为领导服务的。”
“别演了,大家心知肚明。”
“明啥啊,我不明,吴县长你解释一下。”
“你在拖时间?”
吴长庆终于明白范光辉为什么嬉皮笑脸的无赖一样粘着自己了,他不仅监视自己,还在拖时间。
难道,他们在行动?
吴长庆心头大震,后背发凉,忽然冒了一身冷汗,衣服都湿了。
走,必须走,马上离开这里。
吴长庆快步离开办公室,范光辉笑了笑跟在后面……。
“吴县长,晚了。”跟在后面的范光辉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