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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这是否正确？&rdo;

&ldo;是的。&rdo;

&ldo;你后来发现泰勒医生应对此承担责任。&rdo;

&ldo;完全正确。&rdo;

&ldo;凯恩医生，我将向你出示泰勒医生签署的正式的医院死亡报告书。&rdo;他拿起

一张纸，然后递给凯恩。&ldo;请你大声念一下好吗？&rdo;

凯恩开始念起来：&ldo;&lso;约翰&iddot;克洛宁，死亡原因：心肌梗塞并发肺栓造成的呼

吸停止&rso;。&rdo;

&ldo;用非专业语言怎么说？&rdo;

&ldo;报告书说病人死于心脏病突发。&rdo;

&ldo;这份文件是泰勒医生签署的吗？&rdo;

&ldo;是的。&rdo;

&ldo;凯恩医生，这就是约翰&iddot;克洛宁的真实死因吗？&rdo;

&ldo;不，是过量注射胰岛素造成了他的死亡。&rdo;

&ldo;所以，泰勒医生以致死剂量注射了胰岛素，然后又伪造了死亡报告书？&rdo;

&ldo;是这样的。&rdo;

&ldo;你于是向医院院长华莱士大夫汇报了，他又向上级做了报告？&rdo;

&ldo;是的，我觉得这是我的职责。&rdo;他的声音很响，义愤填膺。&ldo;我是名医生，

我认为在任何情况下都决不能夺去另一个人的生命。&rdo;

下一个被传唤的证人是约翰&iddot;克洛宁的遗孀。黑兹尔&iddot;克洛宁不到40岁，火红

色的头发，朴素的黑衣之下仍显露出肉感的体态。

格斯&iddot;维纳布说：&ldo;我知道这对你会是多么悲痛，克洛宁夫人，但我还是不得

不要求你向陪审团描述一下你和你死去的丈夫之间的关系。&rdo;

寡妇克洛宁用一块花边大手帕抹抹眼睛。&ldo;约翰和我的结合充满爱情。他是个

好得不得了的人。他常常对我讲，是我给他带来了唯一真正的快乐。&rdo;

&ldo;你和约翰&iddot;克洛宁结婚多长时间了？&rdo;

&ldo;两年。但约翰总是说这两年就像是在天国里度过的。&rdo;

&ldo;克洛宁夫人，你丈夫是否曾经和你议论过泰勒医生？是否告诉过你，他认为

她是很了不起的医生？或者她给他帮了多大的忙？或者他有多么喜欢她？&rdo;

&ldo;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她。&rdo;

&ldo;从没有？&rdo;

&ldo;从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