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抱抱安慰中,群消息里忽然弹出一条。
【宿】:你在哪儿?@Singing
众人:…?
【Singing】:…?[地址〕0。0?
林宿关了手机起身,
"走吧,我的单子要来了。
雪泥马正在伸着爪子给前面骂白轩睿的弹幕点赞,后知后觉地竖起耳朵:【什么倒霉蛋子要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林宿一手薅走它,“也可以这么说。"
他把雪泥马往头顶一放,换上外衫,戴上流苏耳坠直接出门。
雪泥马扒在他头顶:【你在生气?】
临别前那道明亮的眸光闪过眼前。
林宿平静的声音传来,“是的-
非常。
盛聆玉住的地方就在他录节目的城市,
林宿到他家,是经纪人开的门。
租的房子不大,各类音乐设备倒是齐全,和床、桌子挤在一起,手稿堆了一桌。
盛聆玉正耷拉着脑袋坐在桌边,抬头看见他这一身,愣了愣:
“啊。小前辈,你
林宿走进去,“你早就认出来了吧,没关系。
“因为你戴了我做的面具。
成果被认可,盛聆玉又从沉郁中生出点高兴的情绪来。
雪泥马没忍住飘过去,慈爱地摸他狗头。
经纪人听得云里雾里,也来不及关心,“林先生怎么来了?"
林宿一扫,果然。
“有人动了你的命格。
跟前两人齐齐抬头,“啊?
“不只是抄了你的歌,还窃了你的运。上次看还正常,变化就在最近——"
八字在头顶一瞬排盘,林宿开门见山,“月干丁火,时干癸水,又自坐西金。水为忌神逞旺,阻你事业运。
他说完,盛聆玉张大嘴,“哇押韵。
“诶?我也押韵。随后回神,
经纪人梆!的给了他一拳,头顶的雪泥马被拍得“叽”一声叫。他转而焦急求问,
"林先生有什么办法吗?"
林宿看了眼被拍扁的雪泥马:
他轻描淡写,"小事”然后看向盛聆玉“先来说说,歌是怎么回事?
盛聆玉这次歌被盗,完全是毫无预兆。
他写歌习惯写在纸上,只有在发表或者交歌的时候会录在电子档里传上去。这一点他周围人都知
道
"当时写完歌,本来公司说要给我做专辑。之前的助理小陶就录了歌传给公司,结果后面公司说资金不够,先不做了,又给我退了回来。"
经纪人问,“除此之外没给别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