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十分认同地颔首,眼神里充满了期盼之意。
“如果真能这样,那你的确挑了个非常不错的夫子。我爹每次提到他的时候都会赞不绝口,如果将来你也能够像他那样获得解元的称号,那恐怕我爹就要换个人来夸赞了。”
宋群青见他笑的跟只小狐狸一样,忍不住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也太高看我了,乡试和院试根本不是一个水平,我现如今要拿解元还是很勉强的。”
“那大哥你觉得,凭你现在的水平能拿到什么名次啊?”若晴将口中的肉咽了下去,朝着他哥问道。
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仿佛她大哥的实力有着极高的信任,同时她手中的筷子还夹着一块肉,似乎准备随时塞进嘴里。
从原主开始科考一直到现在的宋群青开始科考,若晴和若瑜已经一起陪伴着走过了将近十年的科举之路。
这十年间,她们见证了原主和宋群青无数次的考试、失败与成功,对于科举考试的流程早已耳熟能详。
尽管她们还年幼,但通过长期的耳濡目染,也肯定已经逐渐明白了科举考试的大致规则。
联想到之前看过的往年考题,宋群青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回忆着那些题目和自己的解答情况,试图对自己的水平有一个准确的评估。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说道:“也许在三四十名左右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但这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推测。
毕竟,考试的难度和其他考生的实力都是难以预测的因素,所以他也不敢过于肯定自己的排名。
乡试的难度相较于院试而言可谓是天壤之别,两者之间的差距宛如云泥。
在院试中,宋群青所面临的竞争对手仅仅局限于衢州一地的各位童生;然而到了乡试这个阶段,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此时他必须与来自上阳府五个州的众多秀才们一同争夺那有限的贡士名额,其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
这无疑是艰难且充满挑战,绝非轻而易举之事。
毕竟宋群青只是今年新中的秀才,虽然他是案首,但这只是他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而已。
相比之下,那些已经考了几次的秀才们积累了更多的经验和知识,他们对考试的流程、题型以及答题技巧都有更深入的了解。
要知道,虽然以往也有秀才案首成为解元的例子,但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在中了秀才之后,经过多年的沉淀和积累,再次参加科举考试时才一举夺得解元的殊荣。
他们通常会花费数年甚至更长时间来准备下一次的科考,通过不断学习、钻研和实践,提高自己的知识水平和应试能力。
这种沉淀期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让他们对科举制度和官场规则有更深入的理解,从而增加成功的机会。
而刚刚中了秀才就直接选择下场考乡试,还能成功取得解元头衔的人实在凤毛麟角。
宋群青的院试和乡试之间间隔不过四个月,就算是十分自信的他本人,都不敢大言不惭说自己能够一举拿下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