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曾是长春馆的娼妓,一个娼妓要想长红,得深谙一切取悦男子的手段,她一向好学,自然学得极好。
尤其是对上秦长风这等初尝云雨不久的年轻男子,她最是得心应手。
院外的哀乐声不止,卧房内的春情却越发浓烈,直到天色将亮,秦长风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溶月。
此刻,他情欲未退,身心餍足,觉得哪怕顽顽好猎,只要她甘于躺在他身边,他便纵着她猎杀,又如何?
“舒坦。”
“……”秦长风是舒坦了,她却难受地不行,早知道他这么经不住撩拨,她绝对不会作死,去撩拨他!
“顽顽,以后咱们都这样,好吗?”
好什么!
她是嫌命不够长吗?!
“三殿下若是不困,不如陪小女聊会儿?”
“某不困,但,某不想闲聊,某更想——”
“小女困了!”
“哈哈哈……”
秦长风乐得哈哈大笑,笑了片刻,他笑声转薄:“看在顽顽辛苦大半夜的份上,某尽量知无不言,如何?”
他知道她想套话。
这人若非心为她动,怕是早一剑杀了她。
“小女想知道四舅是怎么死得?”
“顽顽聪慧过人,难道猜不出?”
“小女知道是江家动得手,小女不知道地是,四舅怎么肯心甘情愿地跑到王家门前,献祭小命?”
“为了江明谦。”
“诶?”
舞弊案事发的当日,江正折不顾妻子,带着外室潜逃出金陵,可出了金陵,又嫌外室累赘,由着游医杀了外室及其子。
这等冷酷无情的人,突然幡然悔悟了?
“江四爷自知必死,想留下一线香火,江家承诺,只要他把泄题之罪推给王家,江家就保江明谦不死。”
“这么说,江明谦能活?”
秦长风身子一翻,再次压上溶月:“顽顽既然不累,那咱们再耍会儿?”
“不——呜——”
她的拒绝在秦长风的欲望面前,永远是螳臂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