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过去的银子,他也为她全数存着。)
而如此消息传出,一些在暗中窥探、监视着悦己的护卫们纷纷撤了。
如今悦己成为甘家的产业,对甘家下手,稍有不慎只会引火烧身。
即便是赢太傅,之前敢对金枝玉叶出手,也仅仅只是因为金枝玉叶自己犯错、送上门而已。
博弈对敌之时,谁先沉不住,谁便会反倒沦为他人的把柄。
暂时没有人敢对秦·悦下手,秦·悦,将如春后的林木,疯狂生长,壮大!
这几天里,秦·悦风生水起,而战家却是一片混乱。
战寒征自然不可能真不管燕凌九,将自己所有的银子筹起,并且变卖了秦酒三成的股份,才总算凑足25万两银子,交至廷尉府。
之前燕凌九拿回来的二十万两,也理所应得还给了甘商临。
如今的战家,是真的一无所有,就差没揭不开锅。
明明到了夏季,人人都该置换新衣,可府里从上到下所有人换下来,需要多少银子?暂时没有任何人敢提这事。
不少婢女奴仆感觉战家待遇不佳,寻了借口辞走。
之前的一批老奴因为卖身契在战家手中,走不得,心里却对燕凌九更加怨恨。
陈玉皎曾经操持战家时,何曾有过这么穷酸拮据的时候?
娶了燕凌九这等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吴荭霞更是天天在家里哭,天天闹,指着战寒征的鼻子骂:“二十五万两啊!你是要我的命!你是疯了!你简直就是个蠢货!啊!你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你个不孝子!”
战明曦也天天抱怨:“为什么战家会变成这样?哥,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我快过不下去了!”
战煊在学堂里虽没有回来,还经常休书而至,索要各种银子。
甚至在所有人的咒骂中,因燕凌九患病在床,战寒征下职后,每日还得去负责秦酒商铺的打理。
战寒征,堂堂的大将军,从未如此疲惫。
每次回到战家之时,他都有些恍惚。
曾经那么宁静和睦的战家,何时变成了这番模样?
而燕凌九更是不好过。
为了避免吴荭霞进来骂人,伤人,院子被战寒征安排的将士守着,如同守着一个犯人。
每日送来的饭菜更是普通至极。
一是因她生了病,需要清淡;二是战家的确没银子,买不起名贵药材。
伤口疼痛难忍、吃的不好也就算了,战寒征忙得经常彻夜不归,夜宿秦酒铺子,令她独守空房。
外面还总是听到路过之人的咒骂声,议论声。
吴荭霞没事就跑到门口骂她,羞辱她。
她堂堂华秦第一女军师,竟然过得这般凄惨?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