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了,倾儿带姜医先回府吧。大家都退下吧”炎皇听见如此回禀,这才苦涩的轻轻松了一口气。
“是,父皇,儿臣告退。”众人跪拜告退。
太子炎堃走在长廊前面,炎倾沉着脸跟在后面,而炎慈则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想掺和任何人的想法之中。
“你们且先行回府吧,宫内有任何消息,我会传信与你们。”太子炎堃走到岔路口,原本还想再嘱咐几句,然而看到炎慈还跟着,便只好作罢,只是边说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回府。
炎慈与炎倾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出了宫门口,炎慈看着炎倾准备上马车,突然轻声地说了几句:
“四弟,你与五弟的这个软肋,最好不要落入我手里,我可不如大哥那般心慈手软,留个祸患。”说罢,炎慈脸上依旧带着那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淡漠的让人捉摸不透。
炎倾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待看见姜流也上车后,让车夫驾车回府。
马车内
“殿下,五皇子殿下已中寒毒,但因间接服十七血量不多,中毒较轻是否会毒发尚无法定夺……此为十七的身上左右各一的肋骨,折断口亦是吻合……这个……已无法接回。”姜流从衣袖袋中拿出束带包裹着的东西,将其放在马车的小桌上。
“可有影响?”炎倾那深邃如渊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这白色的束带的包裹物,还能隐约看到一丝血迹斑斑,他的语气中透露着隐隐的愤怒和担忧。
姜流又仔细地想了想,骨折本就是军士、将士和暗卫们常发生的事,若非是因为大量扎破了内里而不得不剔骨,否则几乎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他于是解释道
“应是无大碍的,恐在轻功运气方面会有一定程度的降低,不过后期若是训练能够跟上,应是无碍的。”
姜流心里思索着,眼下对于十七来说,最难的那一关应当还是寒毒。他面露忧色地对炎倾说道:“殿下,老夫觉得十七已不适合……十七的寒毒既然已经发作,此毒与炽毒的特性是一致的,十日内定会再次发作,这他……他如今这样实在不可守护殿下,还是让老夫带他回暗卫营吧。”
“无妨,本殿下可解他毒,他亦可解本殿下的毒,无内力亦无妨,姜老不用担心此事,调理十七身体恢复就好。”炎倾缓缓思虑到,十七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恢复身体,一想到那个苍白失血的脸,他可真不想再看见了,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疼惜。
“啊,这……殿下,这……怎可屈尊殿下,此两种毒并非速扼其性命之毒,是会随着毒发未解而逐步毒深,所以殿下不可屈尊为……”姜流满脸惊愕,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炎倾,对于炎倾对十七如此的态度感到十分震惊,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真如十四所说,主子看上十七了?!
随后姜流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就这么一直到回到了暗卫所。看着十四和十三交接了去打水洗澡,他这才恍然想起来,今日竟然未来得及再给那个混账小子再开一副能够提神醒脑的药啊。
寝室内
寝室内,暗一将十六截下来的纸条交给了炎倾。炎倾接过纸条,展开一看,看着纸条上的字不禁一愣,随即无奈地扶额,只见上面写着:
喜欢送你的见面礼吗?作为交换,我会去取我自己的。
第27章既然这么喜欢吗?好吧,倒也不是不行
炎倾稍作思考,写了两封信,带着两封信来到寝室,在寝室门口叫出了暗一“暗一,此两封密信,先将这一封交予太子殿下,另一蜡封信呈予父皇。再看看父皇什么决定。”
“是,主子。”暗一恭敬地应道,随即将信接过并收入怀中,紧接着身形一闪,便从院内消失迅速离去。
十七听见了主子在门口对暗一的吩咐,心中想着应是针对十六下午带来的信息所做出的安排。
十七起身下地,缓缓地来到屋内,恰好看见主子进来的时候,立即单膝下跪。
许久都未听见主子有所回应,十七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于是缓缓抬起头看向主子。只见主子正紧紧地盯着十七,那神情似乎在深深地思索着什么。
随后,主子突然开口问道:“起来,十七,你与炎赢曾在何时见过面?”
十七轻轻地摇摇头,站起身,这其实也是心中一直疑惑的地方。
幼时跟随他回宫的那些过往里,并未发生什么让我觉得印象格外深刻的事情,我印象中确实并未跟炎赢有过长时间亲密的接触。
“炎赢受伤,父皇这次恐怕不会轻易放你,你……这几日你且乖一些,不要出府。”
十七轻轻的点点头,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什么,主子便已然招呼我道:“过来帮本殿下更衣。”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会不会回答,好吧,反正我也是比较懒,能动手就不动口。
十七缓缓走到主子身后,轻轻地将他的外衫缓缓脱下挂到衣架上,接着便半蹲下去准备解他的腰封。
这个扣系得极为巧妙,让十七不禁有些惊奇。十七心中暗自感叹,小顺子的手真是好巧啊,竟然能把它系成一个如此漂亮的花扣,而且还系得这般紧实不松。十七扭过头,仔细地盯着这个花扣,试图研究出这个花扣的扣法。
就在十七略微有一点点明白这是怎么扣的时候,顺势便将其解开了,十七忍不住偷偷一笑。可再一抬头,却发现主子正低头紧紧地盯着十七,那眼神中似乎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喜爱的意味。
怎么了?你这么喜欢这个花扣?没事的,我有点会了,回头我再给你扣上就好了。
十七微微一笑,回给主子一个“安心吧,我会”的眼神,接着便将他的里衫也轻轻脱下来,随后仔细地搭到了衣架上。
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