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风巫派,也在藤子安的带领下,成了当时江湖上的第一门派。不过这老小子,想法和从前不一样了。他不想再当一个狗腿子,等着人来喂他肉。他现在想做主人,想做天底下最高的那个位置。不过当时天下安定,百姓都有饭吃,那时候人的要求都很简单。能吃饱,他们就满足了。所以只能说滕子安运气不太好,这种时候没人会跟他造反,而且就算造反也肯定成功不了。不过藤子安不想放弃,于是风巫派,又逐渐变成了邪教。可是风水是轮流转的,即使滕子安的身体,得到了巫神丹的改造,不过他终究是人。既然是人,砍掉了脑袋,那也得凉得透透的。邪教,干的都是蛊惑人心,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滕子安为了敛财,干出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结了很多的仇家。有道是因果循环,得罪的人太多,下场自然是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风巫派里面,也有和他唱反调的。在这种情况之下,滕子安被在一次外出传教的时候,被人设计围杀,砍掉了脑袋。没了滕子安,风巫派再次关闭山门,不问世事。直到匈奴大败,被迫迁徙。匈奴的大祭司,朵拉丹娜,偷走巫神和那把大剑。风巫派这才重新出世,四处寻找巫神的踪迹。不过此时的巫神,已经吸收了太多的鲜血,通体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再也不受控制,而且那把剑,似乎能够控制巫神。同巫神合为一体,战斗力爆表。不过当时的风巫掌门,觉得这是自己宗门放出来的恶魔,那就是自己的罪业。罪业就必须自己来还,于是风巫派就成了巫神的灭火队。这也是有血太岁的地方,就有风巫派身影的原因。看完了文章,我觉得多少有点看科幻小说的感觉。如果文章里的内容是真的,那这巫神,也就是血太岁,踏马的还是个外星人。那么贝柳儿他们研究这东西的目的是什么呢?长生,还是想要探索外星文明啊?也许第二个可能更靠谱一些吧?不过这也太扯蛋了,人真的能长生不死吗?如果能做到,那世界还不乱套了。若干年后,大家脚尖贴着脚后跟,站满整个地球估计不是什么难事。想想那个场面都头皮发麻。看完我们带出来所有资料,花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揉着脑袋走出房间,刘鑫正兴冲冲地从外面跑回来。“豪哥,破译出来了……”刘鑫兴奋地朝着我吼道。我脑子有些发懵,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弯来:“什么破译出来了,加密电报吗?你什么时候加入了间谍组织了。”
刘鑫看着我道:“想什么呢?石台的密文,密文破译出来了。”
我一拍脑袋心说:“看资料把脑袋都给看糊涂了。”
老和尚坐的那方石台,上面刻着的内容绝对不简单。贝柳儿在找,潘秃子他们也在找,而且看样子潘秃子他们后面还有人,那人也在找这东西。由此绝对可以判断,石台上记录的内容绝对不简单。现在破译出来了,那我们和贝柳儿之间,又多了一部分筹码。虽然现在还是棋子,但我们也是知道棋手要干嘛的棋子。我迫不及待地问刘鑫:“上面写的什么?”
刘鑫冲我神秘地一笑:“上面画了一张地图。”
“画了一张地图?”
我心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上面的字虽然我看不懂,但我还是能认出那是字的。你说是地图,一根线条都没有,你怎么认路啊?”
刘鑫看着我呆滞的表情,一脸的坏笑:“我就知道你也会是这种表情,我当时知道的时候,我也懵了。”
说着刘鑫拿出了一张纸,一张工程绘图用的A3纸。这种纸有点大,刘鑫慢慢地把纸伸开,那上面是一张早就画好的地图。我们坐到院里的小桌子上,用烟灰缸压着纸。刘鑫对着我解释道:“石台上的内容是一种加密的梵文,这种文字在天竺那边有过记载,如果不是我一个同学正好在天竺那边旅游,估计打死我也破译不出来这东西。”
“这些是翻译好的文字,你看看。”
说着刘鑫又从兜里掏出几张A4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东南、河道、小溪、峡谷、罗兰多拿、西北……全部都是一些代表地名,地形和方位的文字。刘鑫指着那些文字道:“原先我也不知道这些方位,方向,地名代表着什么?也是巧了,我那个同学的对象是学土木的。我和我那个同学讨论的时候,她在边上提了一嘴,她说这像是一张地图。一张口述的地图。”
“我当时脑子就是一激灵,急忙找了一个专业画地图的人,让他帮忙把这东西画出来。然后这张图就出来了。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上面的写的地名都是哪里,我把地图都找烂了,也没有找出一个和这上面重名的地方。甚至相似的都没几个。”
我看着上面的地名,也觉得很是奇怪。“代格比、盟达拉、大达府……”虽然我知道古时候人取名字很随意,即使是地名,有些时候也只是根据地形地貌,或者当地的姓氏取名。“什么老虎岭、野猪沟的、李家屯、张家沟的……”但是这些地名,和我已知的那些,好像都不太一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同时又觉得这些名字很正常,仿佛自己在哪里听过一样。我和刘鑫研究了半天,最终也没研究出什么结果来。最后天渐渐地黑了,我们也不打算继续了,肚子都抗议了。得去找个地方吃点饭。不过很明显我俩都不想动手,互相对视了一眼,一同起身带上小柳,朝着村子走了过去。目标,老牛馆。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以前不管累成什么样,晚饭大多都是开火自己做。可自从黑子在老牛馆扎根之后,我们开火的几率越来越少了,每到饭点基本上都是老牛馆。甚至为了下馆子,刘鑫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黑子开的馆子,我们作为兄弟不去多捧捧场子,那还能是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