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哥都没有告诉,又怎么会告诉他。
"没什么,就是最近闹了点小别扭。"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因为害怕遇到李国平,这几天我都尽量不出便利店门。
其实我不怕他把我毁掉,我怕的是他把我哥毁掉。
没什么是李国平做不出来的。
到了第五天,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内容是:【你还要多久才能把钱给我?今天是第五天!】
看到内容就联想到是谁给我的发消息。
想得到我的电话号码并不是一件难事,当初为了宣传便利店,小镇上很多地方都贴了我和我哥的联系方式。
我真应该感谢他联系的是我,而不是我哥。
他没有把话说明白,这条信息的内容也不像是被威胁,而是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我是违约方。
我给他发消息,他给了我半个月时间。
如果再不想到办法,他就会按照他的想法来。
两百万,我上哪儿去找这个钱。
我很快想到的是傅宴礼。
距离上一次见他过去差不多半年,期间也从来没有联系过他或者林助理。
对于傅宴礼来说,两百万不过一块表,一套西服的价格。
对我来说,如果我不靠出卖肉体,这笔钱可能我一辈子都无法挣到。
很快地想到他,也很快地忘掉他。
他不是选择,况且我们之间的包养关系已经成为过去式,再纠缠下去显然就是我不懂事。
口口声声说爱,找他只是为了钱。
半个月时间,我就算是去裸贷,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出一百多万。
我开始忧虑,吃不下饭。
我哥看出我的变化,故技重施,拿着一杯热牛奶进了我的房间,开口又是无奈又夹杂着愤怒。
“你要是不想告诉我,我不逼你,但是饭都不好好吃,怎么,你是打算成仙后,我供养你吗?”
他脾气一向温和,也不爱发脾气,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生气。
我弱弱地反驳:“没这么想。”
只是胃口不太好。
他揉了揉太阳穴,两手插着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站定脚步,带了几分不确定:“那你怎么想的?”
大拇指摩挲着杯壁,不知从何说起。
从出生起,我就和哥相依为命,明白我在他生命中的比重。
同理,他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害怕,害怕他再一次离我而去。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没有那么严重。”
“是傅宴礼还是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