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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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的人,你刚是不是得罪了人家?”许川沉思片刻,揶揄道。
“哪里得罪了?”陈应转头看他的眼睛。
“眼神冒犯也算得罪。”
陈应上下打量的眼神算得上冒犯,这个他承认。
“大概吧,那你有点惨,在我旁边会被判定为一伙。”
许川笑了起来,笑声在胸腔共鸣着传来,陈应发现他们的距离比之前静了一些,物理意义上的。
陈应转头看向前面,他们坐在一个稍显平整的石块上,挪动一下便有些硌人。身后是从江长星那里抢夺来的资源,几个灰扑扑的黑包,里面的面包发霉了一半。
他将面包拿出来,将还没发霉的那一半掰下来递给许川。
许川接过来,又把快要发霉的绿边边掰走,塞进嘴里,“这么硬还能这么霉,够可以的。”
他又咬了一口,“真挺痛苦。”
陈应没应声,用眼神警告几个偷偷将视线放过来的小贼,余光瞥见某条弹幕[这几人干嘛呢,秀恩爱?]
也不知道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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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厉害的钟笙抢了一个大营地,又用大营地的资源给自己弄了个舒适的小营地,然后进去,没再出来。
看起来同样准备二层呆着。
“怎么和我是一样的行动轨迹,难不成是和我一样的目的?”陈应一直在盯着他的行动。
“你有什么目的?”许川靠着身后的围栏。
这话由许川来问难免有些奇怪,如果他的记忆没出差错,是许川叫他来。“你叫我来的。”
“你如果自己不想,我叫你你来吗?”
这倒是,陈应希望参与足够的主角任务,以至于完成剧情关键点时不至于一头雾水。至于许川。
“你为什么想让我来?”陈应问许川。
“增加存活几率吧,我也怕死。”许川说。
是有些直白,但陈应并不讨厌这种直白,这份直白的背后是浅浅一层的信任。而去但他们这种人,才相识不久,将彼此之间的信任关系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很难说不是某一方或两方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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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天过去,结伴而行完全没有孤身一人难熬,睡觉时也可以轮岗,而不是时刻紧绷。这两天中钟笙并没有挪动地方,只偶尔出来解决生理需求。许川也没有下去找白沐安的打算,尽管他下来是为了确定人家的死活。
两人就这么安静等待着,主角在前方经历精彩的拼杀与生死抉择。他们这些后方配角的时间可以适当静止,于是跟在后头捡漏天经地义。
也会时不时有一搭没一搭聊两句。
“你怎么不下去看看?”
“怕让江长星给弄死,我架打得很不好。”
“非常合理。”
陈应有时候会盯着看不间断刷新的弹幕,从里面偶尔能捕捉一些主角团的攻擂进程。
“供人取乐的娱乐竞技。”陈应给这场攻擂下了定义。
“哪里人在乐?”许川道。
不知道,细想是非常恐怖的事,他们几人怎么说都是地下城的高层各自握着一定权力,即使是被扣押了江长星这个人质,也不该如此被动。
那人质还想杀他。
“地下城是不是这个星球唯一的人类聚集地?”陈应又说。
“人类只有一个主要的大型聚集地,这是每个人从保育园接受到的消息。”
“那奇了怪。”